“县长,中午也不休息吗?”木见林笑问。
李霁虹白了木见林一眼,嗔道:“书记,亏你还笑得出,唐明刚至今下落不明,你就不着急吗?”
木见林推开门把李霁虹让了进去,叹息道:“急啊,但有什么办法,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和机场分局的干警忙活了一个晚上,到目前为止还在排查搜救,情况很不乐观。”
李霁虹在沙发上坐下,担心地道:“如果唐明刚真出了事,对整个盈江的招商引资和营商环境都是个沉重打击,而我们册宁则是重灾区。”
“唐明刚在深圳商界很有威望,而且为人和善,人脉较广,他还是市政协委员,他的家属昨天晚上已经报警,深圳市政协方面已经给盈江市政协发了函,卞书记已经从北京赶回来,今天晚上的市常委会也和这件事有关。”
李霁虹立即将近期要开展的工作向木见林作了汇报,特别是产业调整中遇到的一些问题,两人深入交换了意见。
“霁虹同志,我现在是两边工作,册宁的工作你要多操点心,特别是县委这个摊子,唐敬武调走已经成定局,可能就是这个星期内的事。谭宁宁同志虽然干劲足,工作能力也强,但突然把她调整到县委副书记这个重要岗位上,短时间还难以适应。所以,册宁县的重担一下子就压在你肩上,真是难为你了。”
“书记,你说什么话,我们这届县委班子必须要把册宁县带回发展的正轨上来,不仅如此,以你为首的县委还要带领全县人民脱贫致富奔小康,这份工作虽苦,但并快乐着。”李霁虹感慨地道。
“我这次回来,本想去文商旅集团、兴发煤矿和箐山安置区综合体看看,但是时间不允许,你抽个时间去看一看吧,特别是兴发矿业集团留下的这个烂摊子,要抓紧想办法解决掉。”木见林语重心长地说。
小主,
“书记,丁阳已经派代表和政府谈过,估计谈不拢,丁阳的条件很苛刻,银河愿出资六个亿化解兴发矿业集团的债务,但她要求必须把滨河景观大道、安南古城、宁江观光带的开发权给银河集团。最不能容忍的是,丁阳不但要从中夏的口里夺食,而且还想独占兴发煤矿的开采权。”李霁虹愤怒地道。
木见林掏出一支烟点上,狠吸了一口然后喷出大股浓烟,他冷笑道:“这位大小姐想用六个亿逼县政府和银河集团签城下之盟啊,她的野心太大了,只要我在册宁,丁阳的阴谋休息得逞。霁虹县长,县政府这边还是得多想法子,兴发煤矿破产重组必须尽快完成,这块肥肉绝对不能给丁阳的银河集团,一旦煤碳资源被丁阳垄断,那册宁的发展只是一句空话。”
李霁虹点头道:“书记说的没错,丁阳想独吞兴发煤矿,门都没有,前段时间我考虑让唐明刚的中夏集团来接这个盘,没想到洽谈还没开始,唐明刚却神秘失踪了。”
木见林一听李霁虹的话,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霁虹县长,县政府和丁阳谈崩后,丁阳知道我们想找中夏集团来接盘的事吗?”
“应该是知道的,丁阳这人的本事很大,这点事瞒不住她。”
李需虹离开后,木见林仔细回味着李霁虹说的话,丁阳的银河国际,连中夏集团已经准备开工建设的三个重要项目都想独吞,唐明刚的失踪一定另有蹊跷,会不会与丁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