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连逃跑的逃兵不如,最起码虎族电影的导演尽管主角开了,但知道安排龙套们跑的姿势更专业点,细节上更下功夫。
审问牢房里的尸体,路上倒霉的路人甲,更适合他们。
喜羊羊不像灰太狼,对羊族有那么的重要。
虽然可以说是象征性的,可他毕竟是个二十出头的中级军官,没有那么大的权力。
这意味着他必须在一线死战。
“啪!”一枪放倒逃跑的狼兵,喜羊羊又砸出一枪托。
到处都是拼命的人,哪里顾得上后面的情况。
没有在心里嘲笑过他,喜羊羊不鄙视那名狼兵。
哪怕今日一看到投降的视频,全是在调侃驴族,人家祖上也曾光辉过。
在其它三个族群头上暴扣,打得马国完全失去出海口,逼得豹子们躲进沙漠,一时间草原上风光无限,好在狼羊两族山高水远,最后兵败虎族,和马国开始长达百年的敌对。
无论干什么,双方都是拖拖拉拉,无精打采的,而一见面就会发挥出百分之一千(森帕森头)的精力,誓要在对方的头上压过一筹。
今日的撤退,是为明日的复仇做准备,喜羊羊没给他机会。
腰部有伤,终究是个拖累,喜羊羊一个踉跄,架住狼兵长枪的枪杆一滑,跌坐在地上。
“啊!”隐蔽处传来异样的剧痛,那狼兵捂着要害,就要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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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照脸一手枪,他这不算什么,另一边已经上嘴啃了。
疲惫,疲惫,疲惫,枯燥,枯燥,枯燥……
喜羊羊倚着狼军工程仪挖出来的壕沟壁,他想休息一下。
没有正面的危险,壕沟里要注意的是踩来踩去的靴子,带着增大摩擦力的鞋凸,踩上一脚可够疼的。收起双腿,喜羊羊还是爬了起来。
一队狼兵露着耳朵,在后面的战壕快速接近。
“铛铛铛!”
喜羊羊冷漠地扔出一颗手雷,唯一受面的几名狼军士兵,也冷漠地躲开。
“砰!”热情的只有硝烟,烈火,子弹,饮血的刀刃,还有那舞蹈的死亡。
战士们的神经早就和自己的脚,一样泡麻木了,像是那种大喊一声手雷,RPG的,一天几副嗓子都不够用,不如把力气花在扣动扳机上。
前面的躲开了,愣站后面看戏的,已经上阵亡名单。
“砰砰砰!”“哒哒哒!”
“咚!”终于有一声不太一样的动静了,有人狂喜。
一辆坦克,开出一炮,从新修建的小道上开出来,一路越过坑洼,朝着这边行进。
此时,已经没有几只老鼠,还拿着和房产证明一样的房屋了。
羊族的路不是那么好走的。不知何时起,潇洒地开着坦克,直到听见嘎嘣一声。
一个人再勇猛,正面杀得再凶残,那也不过是百米范围内的一场厮杀,想要撼动整个完善制度的军队,要么是从敌后捅刀子,要么是正面改变一些什么。
喜羊羊没能力做到,智羊羊做到了。
一颗重型航弹,装着满满一弹体的化晶,在公路,铁道上爆开,撒得满地都是。
比龙牙飞雷更隐秘,威力猛上十分,不是金属的化晶,极大地阻碍了狼军前进的脚步,直到自己人被误伤,羊军就不太使用了,除非被逼急了。
整整一周,喜羊羊打了不下十几场战斗。
每一秒都在压榨着神经,每一步都拖着身躯。
叫苦?
深入敌人后方的,连做梦都是勾心斗角,假戏真做弄死自己人,博得信任,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