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不敢还嘴,只是轻声抽泣。
杨行舟心念电转,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上一次与他交手,我曾在他下.体使劲踢了一脚,嘿嘿,看来那一脚的威力至今难消,这血刀老祖估计已经不能人道了!这么说来,水笙还没有被人强上?”
他心中思忖,手却不停,将随身瓶子里的金波旬花的花瓣与枝叶取了出来,手指轻弹,轻飘飘的弹进了大殿中神像身上。
大殿里血刀老祖的声音继续响起:“他妈的,圣諦、善勇这两个家伙怎么还没回来?丁典便是再厉害,总不能把他们两个人都给留下!”
杨行舟偷偷观瞧,只见昏暗的灯光之下,一道独臂光头的身影在大殿里晃来晃去,显得极为焦躁不安。
“这么长时间不来,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血刀老祖在屋内踱步片刻,喃喃自语:“此地不可久留,须得赶快撤走!”
他为人最是警觉,一有风吹草动,便即生出警惕之心,此时两个徒儿外出打探有关连城诀的消息,此时尚未回转,令他生出不好的想法来。
他手持血刀在殿内来回踱步,忽然耳朵一竖,看向殿门外,只见两名僧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正是自己的两名弟子,圣諦与善勇。
只是这两人出去之时,神完气足,此时却是狼狈不堪,踉跄跑到庙内,呼呼直喘,嘴角不住流血。
矮矮胖胖的善勇倚在大殿门框上,叫道:“师父,丁典已经练成了神照经上功法,天下无敌,我们虽然偷袭伤了他,但也被他神照经内功打伤,怕是好不了啦!”
血刀老祖眼中凶光闪烁,提起血刀,叫道:“他真这么厉害,怎么没有追过来?”
高个子圣諦道:“他大腿被我斩伤,出血极多,若不止血,早晚失血身亡!因此运功打伤了我们,任凭我们逃走,却不追赶。他此时应该是在包扎伤口。”
血刀老祖松了一口气,道:“好好好,你们竟然能打伤丁典,还能活着回来,已然不错了。连城诀宝藏的事情,可有眉目?”
善勇一脸晦气:“他妈的,我们都被丁典给骗了!他口中说是要公布连城诀的秘密,谁知道,心肠却是十分的狠毒,用一朵奇怪的花儿,将满院江湖同道毒倒,杀了好多人!他妈的,这家伙好狠的心肠,真不是个东西!”
当下将在凌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血刀老祖来听。
血刀老祖听完之后,啧啧赞叹:“好手段!好心肠!老和尚自愧不如!”
他说到这里,伸手一指旁边的水笙:“此地不宜久留,你们两个先把她绑好,一会儿带走,找个地方,一起享用!”
水笙吃了一惊,哭泣声更大。
血刀老祖骂道:“小娘皮,你再敢出声,舌头给你割掉!咦?这是什么味道?这破庙里怎么还有花香?”
杨行舟暗叹一声,心道:“这血刀老祖的鼻子比狗都灵,这金波旬花的花香刚刚传出,也不知道效果如何,此时去救水笙的话,老子以一敌三,怕是有点危险。”
他正想着要不要出手救人时,忽然听到前面院内破空声响起,下一刻,大殿的木门陡然被一股巨力打的飞向殿内,一道人影手持长剑,出现在大殿门框处,剑光一闪,已将善勇的脑袋斩下。
水笙惊喜的声音从大殿内响起:“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