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同志的妻子,阑尾炎昨天就住院了。他昨天下午时,就给我请了假。”
韦妆又抹了把泪水,可怜兮兮地低声汇报:“他走了后,养老院的工作就由宋士明来负责。开会之前,我也给那边打过电话了。但宋士明,并没有到场。”
嗯?
李南征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现在给养老院那边打个电话,让宋士明来见我。”
韦妆起身走到屋角,拿起内线座机,呼叫养老院。
电话倒是一打就通,是看大门的孙大爷接的:“啊?韦主任啊。宋同志早上上班没多久,就开车走了啊。走之前我随口问了句,他说要去青山办点私事。说是真要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
“好,我知道了。”
韦妆结束通话后,把孙大爷说的这些,如实汇报给了李南征。
“单位领导提前请假时,宋士明身为养老院唯一的正式工作人员。却在上班期间,丢开工作不管私自外出!这就是严重的没组织、没纪律行为。”
颇有容人之量的李南征,立即上纲上线。
要求负责纪律工作的赵明秀,要严肃处理这件事。
形成书面通报,下发全乡各村,并留档!
散会。
马上十二点了,李南征也有些饿了。
在单位食堂吃饱喝足后,李南征躺在了办公室的休息室内。
坐倚在床头上,默默地点上了一根烟。
一旦解除了工作状态,他就无法控制的去想萧妖后。
想她的唇,想她的声音想她的泪水。
想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丝的爱。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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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雪还没来临,就害的人家去想春天了。
妖后的真正魅力,一旦品尝到后,那就是终生难忘,昼思夜想。
她放在古代,绝对是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祸水。
该砍脑袋的那种——
嘟嘟。
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李南征对妖后的回味。
这两天都在县局值班的宫宫来电:“明天就是周末了,窥探隔壁地窖真相的行动,也该开始了。我刚才给老董打过电话,今晚会安排人把肌无力,暂时悄悄运到临时藏身之所。”
“好。”
李南征点头:“明天下午开始换瓦。到时候,我会让公司里的车,拉载瓦片去那边。绝不能给隔壁,也及时转移地窖某人的机会。我们在换瓦的过程中,要先把自家地窖肌无力存在的蛛丝马迹,全部消除。以免警方去了现场后,会发现我们的地窖内,也曾经住过人。”
“这个不用你说。”
宫宫说:“今晚老董他们把肌无力带走时,就会收拾好现场。”
“如果那边一旦有情况,我们就得马上动手。”
李南征问:“我们要不要派遣重兵,埋伏在左右。以免李家姐妹趁乱逃走,或者狗急跳墙的垂死挣扎。”
“我亲自去。”
宫宫淡淡地说:“有我在,李家姐妹蹦达不起来。”
“霸气啊。”
李南征随口哔哔:“以后谁要是娶了你当老婆,一天不揍八顿,都到不了天黑吧?在家里喘气,都得戴着口罩吧?家有悍妻,呼吸都有可能会犯罪。”
宫宫——
森冷地说:“李南征!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合法夫妻的关系。我决定了!这个婚,永远都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