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小丫头。
何妈尴尬解释道,“许医生是周老介绍的,因为是熟人,所以我们也没太怀疑…”
“我已经将他解雇了,看来我是真老了,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陆老神色复杂。
喝了药,陆老便休息下了,姜绾与何妈走出房间。
下楼时,她忽然问,“何阿姨,三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何妈倏然一怔,“三太太,你怎么会问这个?”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见过三爷,我就是好奇。”
那晚的男人,相似的气质,相似的声音,莫名让她有些在意。
何妈笑了笑,“三爷人挺好的,就是太忙了,留在老宅的时间不多。还别说,三爷还是挺招女孩子稀罕的,以前还小的时候,经常有女同学到家里来找他呢!”
姜绾咋舌,“难不成长得跟晏教授一样招人稀罕?”
“晏教授?”
“就是陆晏舟啊,他说他是陆家的亲戚。”
何妈脸上掠过尴尬,大概是明白了什么,笑起来,“相差不大吧。”她叹气,“若非那些事儿,也不至于…”
她没在往下说。
姜绾听出来了,“您是指那三个未婚妻的事?”
何妈神色不由严谨,“三太太,这件事您可不要当老爷的面提,陆家很忌讳谈这些事儿。老爷以前不是信命的,可那三个姑娘死得太蹊跷,加上那算命大师说的八字克妻,老爷才不得不重视。”
姜绾垂眸,没说话。
她其实也不信命,什么克妻克父母的,都是迷信的说法。
就像师父年轻时死了孩子跟妻子一样,他认为是老天爷惩罚他,但实际上泥石流是天灾,人在天灾面前,本就脆弱。
陆三爷死了三任未婚妻,不是天灾,那只能是人祸。
何况,她待了三年都没事,更能论证陆三爷并非什么克妻了。
想到陆老服用中药的事情,虽说是一桩小事,可药性三分毒,许医生不可能不知道。
倘若当初她没发现,日积月累,陆老恐怕也凶多吉少。
显然是有人在针对陆家。
与此同时,锦园千金楼包厢。
陆晏舟摆弄手中的青玉汝瓷碗,江真越看越心塞,“4.7亿,您还真拍下了,这不是把您当冤大头了吗?”
他单手扶住额角,指腹摩挲着瓷碗上的胎釉,漫不经心,“那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