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舟穿上睡袍出了卧室。
书房,陆晏舟让高也把王建新给的名片发过来,高也照办。
那张名片上,写着“官糸”二字。
绞丝偏旁,加个官。
就是绾。
“三爷,那小子怎么会喊您…”
陆晏舟走到落地窗前,倏然发笑,“不用再盯着人了,我已经找到了。”
…
姜绾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酸痛,像被人狠狠打了一顿,这比以往的感觉都要更明显,腿都还是软的。
这男人简直就是人型打桩机。
疯了…
吃过早餐,姜绾回学校给林教授打打助手,刻意亲近。
她收编好文物,眼看其他人都离开资料室了,才故作不经意地开问,“林教授,我听说咱们考古系有位南音教授,我怎么没见过啊?”
林教授抬起头,“她已经退休了。”
“为什么退休啊?”
“身体不好。”林教授揉了揉肩膀,忽然看着她,“你怎么突然问起人家南音教授的事?”
姜绾把编号贴好,“她是不是姓齐啊?”
林教授疑惑,“南音教授不姓齐啊。”
不姓齐…
姜绾愣在那,难道她找错了?
从资料室离开,到楼下,她掏手机看相册。
她师父说过,她师姐就是帝大考古系的历届学生,到底哪里出错了?
还是说平安锁上的字,并非名字,而是乳名又或者其他含义?
“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姜箐朝她走来。
她知道是谁,没搭理,继续走。
姜箐拉住她,声音柔柔弱弱,“姐姐,你干嘛不理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我想请问你是什么毛病?”姜绾忽然笑了,“我跟你们姜家已经断绝关系了,没事就不要出来刷什么存在感行吗?”
她将手抽出。
姜箐倏然跌倒在地,红了眼,“姐姐,我知道我只是养女,所以你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