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轮椅上接过,‘嗯’了一声,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拆开塑料包装袋打的结。
阮软也咬了一口煎饼,许稚:“你困了?”
她刚刚忍下一个哈欠,“有一点儿。”她又咬了一大口,整理好包装袋,“我去洗一把脸。”不想把吃的带进厕所,“你先帮我拿一下,我很快回来!”
洗了一把冷水脸确实又清醒了一点,她揉了把脸,回来坐到他轮椅对面,解决掉食物,又向早课老师请了假。
她收起手机,“好了。”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在她眼下的青黑停留了两秒,“你可以闭眼休息一会儿,我看着你。”
“那怎么行?你才是病人!”她站起来,“结果应该要出来了,我去试一试。”
说着就跑去机器上刷条码了。
阮软拿着片子回去找医生,幸运的是不用做手术,只是石膏固定。
取完药阮软把人送回家。
询问地址的时候得到了一个熟悉的名称,他和她是同一个小区。而且就在她楼下一层。
她也觉得巧合,但又想到这样的方便。
轮椅在他房门前停下,阮软拿出手机和他交换联系方式,“要是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他挽留,“不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