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光了,所有的东西都被搜了出来,时迁终于感受到张文远的可怕了,哀求道,“大爷,俺服了,您问吧,问什么俺就答什么!”
张文远冷笑一声,“真的服了?”
“服了,服了,真的服了!”时迁就像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俺以前从未遇到你这样的精明的人,俺是真服了,俺以后再也不来你这边做生意了!”
张文远看了一眼焦挺,“既然这样,那就把衣服还给他吧!吃饭了没?没吃的话先吃点儿,吃完了才好问话!”
时迁忙道,“吃了,吃了,不饿!”
张文远见他这么服气,顿时有些怀疑了,“既然吃了,那就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时迁见他这么不按套路出牌,顿时急了,“大爷,俺这样怎么睡觉啊?”
张文远对焦挺道,“把他弄到你的房间里去,给我绑好了,千万别让他跑了,明天再好好问话。”
焦挺嗯了一声,随即找了绳子,把时迁绑成了一个粽子,见他还在喋喋不休地求情又弄了块布把他的嘴也堵上了,这下整个院子都安静下来了。
张文远打了个哈欠,“时间不早了,都回去睡觉吧!”
张文宁和张文静走后,张文远就把焦挺请到书房问话,“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出纰漏?”
焦挺低声道,“那个刘汉已经被救上山了,那两个公人也没用我动手,都被他们的人杀了!”
张文远长舒了口气,“嗯,好,好,太好了,自己手上不沾血就最好了!”
焦挺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吃公家饭了,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完之后又问道,“那个时迁怎么处理,什么时候送给衙门?”
张文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谁说要送衙门了?”
焦挺愕然道,“不是……咋不送衙门了呢?”
张文远嘿嘿笑道,“咱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可是个特殊人才啊,我怎么舍得送到衙门里去?”
焦挺不解地道,“他有何特殊之才?”
“打探消息啊!”张文远道,“这个时迁我听说过,本事可不小,如果能把他收服了,对咱们接下来的事就大有裨益了。”
焦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又不无担忧地道,“这种人最是无信了,要如何才能收服呢?”
张文远也正为这事犯愁呢,因为他也没有好办法。这个时代的江湖人士也是有鄙视链的,诈骗的看不起抢劫的,抢劫的看不起杀人的,杀人的看不起偷盗的,偷盗的看不起采花的,而这个时代采花贼并不常见,时迁干的这个行当基本上就属于鄙视链的最底层。
仔细地想了想,他才开口说都按,“先晾他一段时间吧,等晾够了你再去问他,是愿意去吃牢饭还是愿意跟我干,如果跟我干的话,我现在就可以保他一个前程。”
焦挺心里其实不太愿意和时迁为伍,但张文远要收服他,他也没办法,只得点了点头,“好,那就先晾他一段时间!”
张文远回到了阎婆惜的房间,见她已经睡着了,也没心情继续玩游戏了,就在她旁边睡下了。清晨,阎婆惜幽怨地看着他,“老爷,昨晚上被焦大那厮打断了好事,可作不得数,你得赔奴家一次!”
张文远睁开惺忪的睡眼,就看见一对饱满的兔子在他面前晃悠,顿时就来了火气,“那现在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