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贵今年三十多了,孤家寡人一个,每天除了打光棍,至今没摸过女人的手。
女人是个啥味呢?
这样想着,他眼睛就直了。
望着那座小山一动不动,想象里面那座野庙的女鬼对他献殷勤。
然后他严词拒绝,女鬼伤心不已。
“啪!”
捆麻布的绳子狠狠抽在赵阿贵背上,疼的他一激灵。
回头一看,管事正瞪着眼看他。
“你是不是被鬼迷住了?大白天直勾勾的往那看,你个下流东西,还不快干活!”
喝骂中,他瞥见赵阿贵裤裆,便不再理会。
只要不是被鬼迷了眼,他才懒得管这婆娘的闲汉。
赵阿贵又暗自在心里骂了一顿管事,偷偷看了一眼管事,嘿嘿笑出声来。
忽然,小山里吹来一阵风,清凉无比。
有几个年轻人结伴往外走。
正直起腰凉快一下的佃农纷纷有些惊讶。
不是说山里有鬼吗?
怎么还有人出来?
看上去还是读书人。
管事的看了一眼,就让人抬着水桶在路边等候,跟那几个年轻人攀谈起来。
结交读书人什么时候都不亏,是好事。
他太想进步了。
小山上,一个眉眼清冷的少年坐在树枝处倚着树干,静静看那几个发了誓的年轻人与人交谈。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