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痛,稍微转移了点心里的痛,让他舒坦的很。
他放肆大笑,整个人疯魔的盯着谢镇陵,指着自己肌肉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谢镇陵,看清楚了吗,这都是你娘留在本王身上的。”
“她在榻上时,叫的可是悦耳动听极了!”
“谢镇陵,你连偷人都偷不过你爹我!”
一瞬间,孟裳霓都感觉谢九辰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疯子,都是疯子!
也不知谢望舒怎么他了,直接将谢九辰心底的变态给完全释放出来了。
可跟前的谢镇陵,却仅仅是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眼底的愤怒甚至不及谢九辰说孟裳霓一句不好。
谢九辰也甚是意外,他清楚的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姑姑就是谢镇陵的逆鳞。
这个孽种从小都在卑微渴求着姑姑一星半点的怜爱,他心里明明将姑姑看的极重。
他折磨不了姑姑,就想折磨他的儿子,从小就是如此,每次谢镇陵都会上当。
偏偏这次,竟完全无动于衷?
再看他时,只见谢镇陵的唇角亦是挂着嗜血的冷笑,“拿一个跟本公毫无关系的女人来讥讽我,谢九辰,你当真是愚蠢至极。”
从谢望舒在他‘死’后,强行开棺那一刻,‘母亲’这两个字,便已经在他心中灰飞湮灭了。
在燕临六郡假死后,虽然他预料到回帝都的灵柩,会有人强行开棺,可得知这个亲手开棺的人是谢望舒时,他们之间那点血缘关系便也到头了。
谢望舒对他来说,已成陌人,甚至是敌人。
谢九辰自以为是的一拳,像是打进了棉花,嘴里的血腥疯狂往外冒,他的眼底迅速荡漾开一抹疯狂。
“哈哈哈哈哈……”他仰头大笑,嘴里鲜血不断,身上肌肉暴起,根根分明的青筋,在暧昧的痕迹下,显得极欲。
“谢镇陵,你以为你能摆脱?她的血在你身体里流淌,她的孽就是你的孽!” 谢九辰的笑声戛然而止,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似要将谢镇陵生吞活剥。
“本王已经说了,辰王府,是本王的地盘,你今日送上门来,就是瓮中之鳖,死路一条!”
随后,他的目光又透过谢镇陵,落在孟裳霓身上。
之前还没有那么强烈的意愿,可他现在偏偏想跟谢镇陵争一争,那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他倒真想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孟裳霓,偏偏你是本王最信任的王妃,本王还真舍不得你死呢。”他眸子一冷,又咧嘴一笑,“本王倒有个主意。”
他缓缓站起身来,露出六块结实诱人的腹肌,“只要你当着谢镇陵的面,好好伺候本王,今日你偷人的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如何?”
这个女人可是哭着求着要嫁给他,叫她做这么点小事,必是心甘情愿。
他丧心病狂的笑,笑声阴沉刺耳。
“又或者,本王大发慈悲,再给他谢镇陵一次机会,跟他一起玩你,你亲自试试,到底是身经百战的本王厉害,还是这个新兵蛋子野男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