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堂堂国公爷,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啊!
孟娘子是人妻也就算了,如今为了一个不确定有没有得的兽毒,去冒这生命危险,根本就不值当。
何况他还瞎了眼!
唐诺也不多说,自家主子向来最是会权衡利弊的,自然知道该怎么选。
“这世上,什么最值得,什么最重要?”半天后,谢镇陵才问了一句。
直接给唐诺问傻了,他挠了挠脑袋,“小钱钱?”
话落,他立刻话锋一转,然后严肃道,“主子最重要。”
谢镇陵也不戳穿他这拙劣的马屁,淡淡道,“本公的长缨枪许久没用了,拿去磨一磨。”
唐诺,“!!!”
长缨枪,主子这辈子只用了一次,就是在与西鸠国的那场大战里,如今却……
——————
三日后,楚伯府,下半夜。
谢澜渊刚上了床,便敏锐的听见了窗外的异动。
小家伙迅速从床上翻身起来,按住手腕上的袖箭,眼里淬了锋利的光,直勾勾的盯着门窗。
下一刻,寒风卷进。
随着一起进来的,还有谢镇陵。
他身披黑狐大氅,长发高束,眼上的丝带也换做了黑色。
他身上沾着风霜,还有血腥,像是站在高山之巅的无情之神。
“爹爹!”谢澜渊一见他,立即奔了下去,一把抱住他的腿,“爹爹,你翻墙来的?”
“看过娘亲了吗?她昏睡三天了,我好担心!”
“拿着。”谢镇陵手一伸,直接给了他一个黑色的琉璃瓶,“兽毒解药,不想成为孤儿,就想办法让她喝下去。”
谢澜渊双手捧着瓶子,瓶子热乎乎的,是被爹爹的体温捂的。
他心头一惊,这才后知后觉的闻见自家爹爹身上的血腥。
“爹爹,你受伤了!”他的脸色不知是冻的,还是怎的,比平日要白上许多。
“不是我的血,是兽的。”谢镇陵蹲下身子来,声音里是难得的温柔,“小渊,在她身边,你快乐吗?”
谢澜渊重重一点头,“快乐!只要待在娘亲身边,都暖暖的,心也满满的。”他双眸放光,“爹爹,我再也不用羡慕别人有娘了!”
谢镇陵摸了摸他的脑袋,只道,“好。”
“爹爹,难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