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五条悟回味了这句话,“如果没理解错的话,那个女人……做了两边的情人?”
“是这样的。”小猫答,“资料写得明明白白,那孩子和禅院家半点关系没有,看长相,发色和瞳色都不像。”
家入硝子听罢,视线止不住往旁边瞟,“可禅院君的发色也是金色的。”
“染的。”五条悟再度嫌弃地插刀子:“丑死了。”
“喂——”
“这里隔太远了,有点听不清楚他们说话啊……”才不管禅院直哉的心情如何,五条悟推搡了下夏油杰,“杰,你快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监听消息的咒灵啊杰!”
“等等、等等……别催!”
禅院前树好歹也有不错的实力,对咒灵的感知还是敏锐的,要放出探听消息的咒灵就先得心中计算着把握好那个度,不然他们一桌子人全部都得被注意到。
五条悟想看大家族长老的出轨现场;夏油杰要暂时逃离父母劝说自首的窘况;禅院直哉要找到禅院前树的出轨罪证,在他站队禅院扇的时候把威胁甩在他的脸上;家入硝子顺带着帮冥冥拍照片赚点小钱,而六神凛根本不关心禅院前树和那个女人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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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知道新长出的“果实”,这个世界某种意义上的真正“主角”到底是谁。
本以为要跟上禅院前树,然后费一番波折才能见到。
没想到……
“妈妈,我想再加一片生菜,可以吗?”夏油杰的咒灵传回实时的图像,在画面上,粉发幼崽眼神清澈地看着白发女人。
“拜托拜托啦妈妈~”
白发女人的脸一瞬间没绷住扭曲起来。
她为免其难地笑起来:“当然……当然可以,悠仁只负责吃饭就行了,我和前树伯伯聊天。”
粉发幼崽看了看头发苍苍的禅院前树。
小孩子睁着漂亮的大眼睛说出惊人之语:“这就是妈妈家族所迫嫁的新老公吗?”
白发女人的脸更扭曲了。
“不是。”她咬牙切齿,看起来恨不得把幼崽的嘴给封上,但人多眼杂又不好动手,于是只好猛往这个目测五岁的孩子嘴里塞了一大块肉和两片生菜,“嚼够了十分钟再给我咽下去。”
小孩:“唔唔唔唔唔……”
“不到时间不许吞下去,你要是又因为吞咽太囫囵卡了嗓子,还得我帮你抠出来。”
女人的表情很不耐烦,但勉勉强强地维持了一份温柔,“悠仁乖,要听我的话。”
可是幼崽还是不停地:“唔!唔唔唔唔……呜呜呜……”
甚至有些泪眼汪汪。
白发女人开始更不耐烦,“虎杖悠仁!”
“不要一离开爷爷就像个没断奶的小孩,不是你说要来东京玩,今天还想吃烤肉的吗?现在怎么反倒哭起来了!”
禅院前树在一旁嫌弃,“这就是你照料的孩子?一点小事动不动就哭 ,意志如此不坚定,以后怎么……”
突然没了禅院前树声音。
五条悟敲敲身边的挚友,“杰,你的咒灵坏掉了?”
“没坏。”他耸肩,“那个孩子的哭声不是挺清楚吗?说不定是老橘子太警觉,知道人多眼杂,话不能说太明白。”
画面中的孩子开始掉眼泪了。
白发女人显然不希望自己惹人注目,她选择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来这么久,还没和禅院前树聊几句正事…… 现在店内其他宾客的目光还若有似无地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
“不许哭了!”她有些恼了,“虎杖悠仁,你是个男子汉,好端端的干什——”
粉发孩子终于把嘴里的肉和生菜咽了下去 ,“脚、脚!”
他痛地直抽气:“妈妈,我的脚被你的凳子压住了呜呜呜……”
“……”
“……”
沉默,是今天的烤肉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