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不能打,说又说不过。
李谨言很郁闷,干脆扭头不理。
他算是看明白了,李守拙在这时候出现,就是故意来恶心自己。
“鑫月,你自乘车,本王一路护送,无需担心其他。”
“嘿,邬家姑娘,你可得小心,我家老三虽得封安王,却不是个安分的人,指不定就是在打你的主意。”
邬鑫月:“......”
两边都是皇子,都是一等亲王,能怎么办?
她只不过是区区弱女子,根本不想掺和进皇子争斗。
好想逃,却逃不掉!
李谨言脸上越发难看,咬牙切齿道:“你拿封号说事,怎么个意思?我不安分,你的性子就纯良了?”
闹归闹,别拿封号开玩笑。
李谨言是真的怒了,不等对方出声,继续说道:“我忍你很久了,今日你若再得寸进尺,别怪我不念兄弟情义。”
安王不安,纯王不纯。
邬鑫月视线在两兄弟身上一扫而过,默默垂眸,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守拙神情平静,轻笑道:“老三,你又调皮了。”
邬鑫月:“......”
李谨言:“......”
众护卫:“......”
小主,
天空有乌鸦飞过,嘎嘎叫了几声。
李谨言大怒:“皮你大爷,本王今日定要......”
不等听完,李守拙幽幽接了一句:“我大爷,也是你大爷。”
李谨言:“......”
都是一个爹。
大意了啊!
应该骂他大舅才对!
从小到大,兄弟俩没少打架,各自输输赢赢,倒也算是打的难分难解。
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地位的变化,兄弟俩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手。
此时此刻,李谨言有种将对方拉下马,将其暴揍一顿的冲动。
李守拙没有给弟弟机会,直接命护卫上前,将邬鑫月的车驾调转马头,沿着原路返回京城。
他对邬鑫月没有太多的心思,但此时只要能给李谨言添堵,那便乐意去做。
当哥哥的,可不得心疼弟弟啊!
他是好哥哥,对弟弟满满的都是爱。
恨不得爱死弟弟。
对于邬鑫月而言,今天这一趟十分糟心。
尽管回家的路上李守拙没有多说什么,但她依旧觉得李守拙十分可恶。
返回京城之后自是不好再度出城,邬鑫月自我开解良久,终是难平胸中郁气。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北庭府出来的姑娘,上马能拉强弓,下马能饮烈酒。
在太阳下之后,邬鑫月没多犹豫,便选择前往京城最负盛名的百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