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者的眼中,没有人是无辜的。
江景辰满眼戏谑,嘲讽道:“你们只管尽情挣扎,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绝望。”
江棋韵眼神中充满恶毒,咒骂道:“你这个短命鬼,绝对活不到那一天的。”
江景辰嬉笑道:“沅朗已经将你在离宫设计他的事情告诉我了,若是你这件事传出去,你猜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江棋韵脸上瞬间苍白,强撑着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江景辰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惊慌,故作认真开口说道:“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或许我会考虑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江棋韵内心挣扎片刻,犹豫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江景辰直言道:“你们兄妹合谋给沅朗下春药的事情,真以为身为当事人的沅朗会察觉不出来吗?”
一听春药二字,江棋韵瞬间败下阵来,此事若传了出去,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嫁个好人家了,慌乱之间来不及多想,当即跪下,恳求道:“三哥,妹妹也是一时糊涂,求你不要将这件事情宣扬出,一定要替妹妹保守这个秘密。”
江景辰为难道:“这个嘛,你先磕个头我听听看响不响。”
江棋韵略微犹豫了一会,随后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哀求道:“三哥,求你看在你我血脉相连的份上,帮妹妹这一次吧。”
江景辰淡淡道:“听得不是很清楚。”
江棋韵强忍心中怨恨,咬牙再次磕了三个响头。
看着泛红的额头,江景辰仍是不满意,继续道:“再磕三个。”
咚咚咚。
沉闷的响声在祠堂回荡,江棋韵顶着额头一片乌青,僵笑道:“三哥现在满意了吗?”
江景辰含笑点头道:“头磕的很好,但你脸上的表情和语气我不喜欢,所以我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替你隐瞒的好。”
江棋韵呆滞在原地,直到这一刻才反应过来是被戏耍了,心底的愤怒再也压制不住,猛然起身,疯了一样扑上前。
万金毫不犹豫出手,握着剑鞘敲在江棋韵的脚上,再次让她跪了下去,紧跟着抬脚踹在她的后背,待她倒地之际以剑鞘抵住她的脊骨,稍稍用力便将她压制在地上。
江棋韵每挣扎一次,后背便疼痛一分,好似要将她的脊骨压断一般,心中顿时被死亡的恐惧占据,她不敢再挣扎,害怕之余又抱着几分侥幸,大喊道:“江景辰,你就是个废物,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来杀啊。”
江景辰含笑道:“你我可是血脉相连的兄妹,当着江家列祖列宗的灵位前,怎么可以兄妹相残呢?你放心,我不仅不会杀你,还会替你解释下药之事。”
“呸。”江棋韵恶狠狠唾了一口,恨声道:“像你这样没有心的人,无论说什么我都是不会信的。”
江景辰缓步上前,一脚踩在她的脸上,轻声开口询问道:“自甘下贱。水性杨花、人尽可夫,你更喜欢哪一个?”
他说的每个词对女子来说都如同一把利刃,能将人扎得体无完肤。
江棋韵开始害怕,比死亡更加恐惧,怒火瞬间被浇灭,她挣扎着转头,拼命抬眼,哀求道:“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能够毁我清誉。”
江景辰陷入了短暂的时刻,感慨道:“我本来是打算毁你的容,可后来被其他的事情分了心,也不知道是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若是先前毁了她的容,就不会有眼下的事情发生,女子清誉重若泰山,相比于毁清誉来说,毁容反倒成了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万金想了想,开口道:“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