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废什么话,到时候我残疾了,谁管我?”
芜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就走,最后停在门口说了一句:“我答应过刘姨,会好好照顾你的。”
金石知道,芜央口中的刘姨,就是指金石的妈妈。这芜央什么时候,又去找我妈了?
没等金石细想,怪老头炎广已经回来了,他依旧端起弩箭,命令道:“伸手臂。”
这次,金石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咬着牙,开始伸展手臂,同时发出撕心裂肺地狂叫。
“很好!就是这样,确实有天分。”炎广似乎十分惊讶,兴奋地走上前来,掏出绳索将金石伸到后面的胳膊捆好,固定住。
金石疼得汗珠大颗大颗滴落,只觉得眼前渐渐发黑,似乎马上就要跌倒。
炎广一把拉住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塞到金石鼻子下面。
一股强烈的恶臭,瞬间让金石清醒,甚至忘记了身上的伤痛。
“这是什么鬼东西,拿开。”金石扭过头,只说了一句话,便大气直喘。
炎广不理他,继续说道:“我下面要说的话,你要用心听,每一句都是冲关的口诀。”他看着金石,等着他的回应。
金石点点头:“说吧。”
法可法,非常法,力可力,非常力。无力,血肉之始,有力,筋骨之母。故常无思,以观其妙,常有思,以观其龙。…
那炎广边说,金石边记。说来也是奇怪,金石只觉得这口诀十分熟悉,似乎早就听闻过,炎广刚说完,他就能马上记住。
“记下吗?”炎广问。
金石点头,一字不差地全文背诵。
“好!”炎广一拍大腿,继续说道:“就用我刚才教你的口诀,把腿上的弩箭,用肌肉把它逼出来。”
金石不再争辩,微闭双眼,将口诀在脑海中反复回荡,突然灵光一闪,似乎在心中领悟一丝。
“将呼吸带长,将那股流光的意识挪到伤口处。”炎广适时地给予指导。
他说的很到位,金石一下子就用身体抓住了那股像流光的东西。此刻,那股不知道从哪里出现,正在他体内乱窜的流光意识,散发出暖暖地能量,治愈着金石的每一处伤口。
当他把那流光意识,成功转移到大腿的伤口时,他明显感觉到,伤口附近的肌肉组织,在迅速愈合,将深深插在肉里的箭头排挤了出去,只听一声金属响动,那箭矢落在地上。
他成功了,金石在内心狂喜。
“很好,现在把流光意识转移到你的胳膊上。”炎广指挥道。
金石听命,再次和伤痛做起了抗争。
他们两人在这仓库里,拼尽全力的锤炼着,却没有发现,透过竹窗缝隙,一双美丽的眼睛正注视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