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帝冷静下来后,立刻阻止了容妃,现在是他和大齐王较量的关键时期,万不能因为小事得罪狐族。族长涂灵明显是因为剿灭十长右的事情,没有通知他,才故意借此事发难。
召帝大笔一挥,同意了族长涂灵的请求,同时派人送去一车古玩珍品。甚至在最后,还大方地同意,只要族长涂灵愿意,可以安排本族另一名女子,前来承接婚约。
这个建议,吓得容妃花容失色,哀求着召帝收回成命。召帝反倒宽慰她,解决完眼前的麻烦,就该册立太子了,你又何必在乎谁嫁给禹儿呢?
这暗示足够明显,容妃也是当即破涕为笑,连连叩首谢恩。
其实,按照召帝自己的性格,事情不到最后一刻,他是绝不会吐露的。
“陛下?”见召帝出神发呆,容妃试探着叫了一声。
“哦,爱妃按摩得太过舒服,朕一时出神了。”召帝笑笑,捏了捏容妃柔软的小腿。
“陛下
“母后!”召帝从噩梦中惊醒,急得满头是汗。
躺在身旁的容妃,也被惊醒,关切地摸着他的额头,招呼值守的太监近前来。
洗脸、擦汗、喝了热茶,召帝那忐忑的心才渐渐舒缓,长舒一口气,缓缓躺了下来。
“陛下,做噩梦了?”容妃轻柔地为召帝按摩大腿,试着问道。
“朕梦见母后被一只黄色的大眼珠追杀,竟失足掉进了一个方形的大坑里。这梦着实奇怪,没头没尾,不知所以。”召帝试着回想,也只能记起这些。
“太后好好地待在坤宁宫呢,陛下定是挂念了,不如明早去请个早安,也就放心了。”容妃宽慰道。
召帝听闻,随之一愣,才发现自己无意间差点说漏了秘密,一个只有他和太后两人知道的秘密。
要不要说出来呢?秘密藏久了,总是会变得负担沉重。况且,这么多年,容妃早就经受住了他的各种试探,按理说,是他最贴心的人了。
召帝知道,自己的犹豫和前几天,狐族族长涂灵的来信有关。这个对他唯命是从的家伙,竟然敢和他讨价还价。他在信里详细列举了狐族的损失,希望用这些损失,换取她外甥女涂莉的自由,还说保持婚约,未来可期。
在召帝把信扔到容妃脸上时,吓得她连连叩头求饶,说哥哥只是一时糊涂,才敢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臣妾立马给他回信,让他不要放肆。
召帝冷静下来后,立刻阻止了容妃,现在是他和大齐王较量的关键时期,万不能因为小事得罪狐族。族长涂灵明显是因为剿灭十长右的事情,没有通知他,才故意借此事发难。
召帝大笔一挥,同意了族长涂灵的请求,同时派人送去一车古玩珍品。甚至在最后,还大方地同意,只要族长涂灵愿意,可以安排本族另一名女子,前来承接婚约。
这个建议,吓得容妃花容失色,哀求着召帝收回成命。召帝反倒宽慰她,解决完眼前的麻烦,就该册立太子了,你又何必在乎谁嫁给禹儿呢?
这暗示足够明显,容妃也是当即破涕为笑,连连叩首谢恩。
其实,按照召帝自己的性格,事情不到最后一刻,他是绝不会吐露的。
“陛下?”见召帝出神发呆,容妃试探着叫了一声。
“哦,爱妃按摩得太过舒服,朕一时出神了。”召帝笑笑,捏了捏容妃柔软的小腿。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