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好像明白了”李文骏幡然醒悟。
但吉鹏还是有点懵。
查叔饶有兴趣地说道,“我小时候从广州偷渡过来,那时候香港人都叫我们大陆仔,当时还是港督管理时期,黑社会和警察互相勾结,政治上非常黑暗,
我的一家三口,都是惨死在帮派争斗当中,当时我以为我也会死在犄角旮旯里,幸亏得到夫人相救,我才有幸活下来,
等我伤好了,再回去找我家人的尸体,已经不在了,我哭着求夫人,她就给当时的督察打电话,他才告诉我们,尸体都拉到殡仪馆,
我就赶过去,所幸还能找到,不然连个下葬的地方都没有,夫人说横死之人要放在佛堂里超度,还是夫人出钱,给火化了,
回归之后,有一段时间当地势力还和我们政府作对来着,但胳膊拗不过大腿,我们一出动驻港部队,他们就老实了,前几年也是乱港分子在扇风点火,搞得香港乌烟瘴气,最终不是也给压制了,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
李文骏和吉鹏点头称是。
“查叔,胡妈身体有定期检查? ”李文骏问道。
“她去年做了心脏搭桥,现在有定期复查,还有中医师调养,好着呢”
“那您呢? 没一起做调养”
“我有定期做身体检查,没啥大毛病,小胡一开始不愿意做中医调养,硬拉着我去,我也就陪她一起看中医,喝中药,苦得很啊。”
吉鹏回道,“查叔,良药苦口,你们要保重身体呀,苦了一辈子。”
“是呀,你们赶上好时候了。”
……
李文骏回房时,丁雯娜已经在床上了,“怎么? 今天见面会,不顺利”李文骏小心翼翼地问道。
丁雯娜抬眼看他,“你听谁说的,不是挺顺利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