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说哪里就是哪里吧,我听你的,嗯?对了,叶队长,我忽然想起来了一个事。”
“什么事?”叶檀纳闷,看了眼面色有了变化的苗玲玲,一脸的询问。
苗玲玲的确面色一暗,
她擦了擦因为哭过而有些发干的眼睛,“叶队长,我那天去局里做最后的交接,听说一件伤心事,呜呜,”
“哎呀听说什么了,你快说嘛,”叶檀催促,因为他最受不了半吐半咽被吊着胃口的感觉,
只见苗玲玲的眼眸闪现一丝惊恐。
“你知道吗?听说苹果,吴妈和黄苦梨还有吊扇女孩,集体焚烧自己,给自杀了,呜呜呜,叶队长,怎么就?”
“哦,是的,”叶檀淡然认可,但是,他打死也不说,其实,呵呵,这场戏是他自导自演的。
不过叶檀也是一阵释怀,
因为局里人越是这样说,证明他的这个局做得越是天衣无缝,只要局里人都如此认可了,那就说明自己玩的这招借力打力、效果可算完美。
越是完美,说明吴妈她们几个人越是走的干净利索,越是如此,那她们在臭港,就越是安全的。
叶檀一阵爽,更是耐心倾听苗玲玲的倾诉。
“呜呜呜,我好想不开,都是那么可爱的人,怎么就会这样的结果?早知如此,我们还不如呜呜呜,”
“不如什么?”叶檀问。
“哎呀,当然是不如不救她们下山来,让她们一辈子就在山上好了,找什么亲人啊,呜呜呜,”
苗玲玲哭的梨花带雨,肩膀耸动,
叶檀赶紧一摆手,“哎呀你别哭了,”
苗玲玲脸一板,“你们男人就是无情无义没心肝的,你们的心就是狠,她们都不活了,你还说这样的话,真是无情无意。再说了,我们千方百计用了数月才把她们给救出来,容易吗?可是,”
她又重新从兜口里拿出来了叶檀曾经的那块手绢,抹着眼泪,“可是这下,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咱们岂不是白去了?这分明就是对我们去十万大山那么久的根本上的一种否定。”
叶檀叹口气,摇摇头。
他也很矛盾,他不能说实话,哪怕是最信任最亲近的人,也照样不能说。
如果局里人知道了,那麻烦可就大了,毕竟他们对这些主抓,具有生杀大权,可不是一听一乐那种闹着玩的。
所以,他看了眼苗玲玲,劝慰,“哎,都是他们的命,既然没了那就没了,你再伤心不也活不了吗?”
“我就说我就说,我不管,我就说我偏说,”苗玲玲翻着手绢的面,找干净的地尖再次涂抹着眼睛。
不过她看了眼手里的手绢,已经有些破边了,便看了看叶檀的裤子兜口,看着那里有个不大不小的突起,她立刻狡黠一笑。
叶檀拿过来了一根茶杯口粗细的竹竿,立在了一旁,拿着铁锨挖土很卖力。
苗玲玲则是跑到了他的后头,见兜口那里有一个手绢的边,便凑过去,食指中指夹住了手绢的边,瞬间就给偷出来了。
“哦?什么?”叶檀一回身,见苗玲玲手里,豁然拿着他的手绢,
“呃,”叶檀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