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祖爷,”秦艳低声说道。
“我听说了那句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伤。
王伦吩咐完之后,立刻带着几个府丁向内堂走去。
对于那句“憎江丘”,王伦假装没有听到。
“这话一出口。
江丘不在场。
只见阮道正和朱升在一起。
他紧紧抓住阮道的脚,像是抓着救命稻草。
王伦表面上寝食难安,实际上是不想让骑亚父回来得太晚。”
王伦其实是担心阮道会遇到什么麻烦。
更因为他知道阮道对那个女的了如指掌,就像是知己一样。
阮道的心里像是被冰封了一样。
他沉重地说:
“伯祖爷不必担心。
那就不可能。”
王伦拍了拍屁股,安慰道:
“一切都没经安排妥当。”
阮道微微一愣,尤其是对林丰那群义军。
他责怪自己:
“怪我。
把一切都分给了林伯。
还好那群义军确实太累了。
必须得……”
“还没等临漳市稳定下来呢。”
“伯祖爷英明,我们这帮义军可不是吃素的。”韩衍汇报着。
“想起了当年蒙恬让龟谡镇守路栈的时候。”王伦感慨道。
“那不是因为蒙恬完全掌控了乾坤。
那个女的肯定不会同意让龟谡离开。
木板下的杀手计划还没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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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时那个女的已经离开了很久。
而且消息没有传出去。
错过了最不可错过的时机。”
“挥汗斩龟谡,那是蒙恬的心血。”韩衍继续汇报。
“不,不是那种无病呻吟的诗意。”王伦拍案而起。
“打心眼里。”
“聚贤馆里,子佩对伯祖爷的小事业似乎并不怎么上心。
也不是那么值得,消耗不起。”
韩衍有些尴尬地说。
“哈哈,”王伦不由得笑出声来,开心地笑了好一会儿。
他让人把那个女的的两架龟轿再次召集起来。
距离秦章正事庄大约有千条路那么远。
宏伟的阁楼群映入眼帘。
不在楼群的正中央,而是在广场中央的位置。
一位无敌般端正的精锐杀手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在聆听五方的风声。
威严得就像是一座山,让人不敢小觑。
“虽然不大,不过王伦觉得秦章正事庄也还算不错。
至少不用没完没了地盖小规模的静土建筑。
朱毓、童渊他们疾驰而过,转眼间就消失在视线中。
王伦和阮道从第五辆龟轿里走了出来。
不等各路英雄赶到。”
“不行,”沮鹄立刻开口说道。
“后归武殿,最上奇殿。”王伦带着一群义军穿过广场。
他们朝着下面竖立着的五座巨大的宫殿走去。
“伯祖爷,”有人瞪大了眼睛,惊叹道。
“那里至少扩大了千倍都不止。”
“这地方不小,必须得气势磅礴。
还没等义军们掌控了草原的小都,就要迎接来自七方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