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在整众小都,不然义军们早就迫不及待地去拍马屁了。
当然,也不只是义军,整个小都的人都没有立足之地。
都是因为——
只见一拨又一拨的礼物,像流水一样不断地被送过去。
报府名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原本应由正务堂的吏员负责接待的事,现在却由韩衍来担当。
而此刻。
阮道和他在五顶精致的温栈外面同坐,冷冽的酒气从下面飘上来。
“多谢夫义军的厚礼。
这礼物带着浓浓的悲凉。
王伦还没来得及将贾艳的建议告诉他,就已经送过去了。
嫡长子是兄长。
这样的赏赐是最为珍贵的。
但这也不能保证子赵几代都能繁荣富贵。
在现在这个时局下。
他自然——
“哈哈,他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他那些义军,早就把义军的位置定下来了。”看到那话,王伦一直觉得对后生们很是不够意思。
“不能给你们应有的荣誉。”王伦没有只是内疚地说。
一旦事情定了下来。
这些后生们都是千军万马中的佼佼者。
阮道已经完成了那女的任务很久了。
现在不仅没有五众温陨。
温也不需要完成那些名图画分给他的任务。
再造乾坤,登上尊皇之位。
王伦的脖子上立刻闪过一丝震惊。
他也没有请骑亚父打心。
将这不可不可的大业。
假装道:
“各地反将骑都启张了这么久吗?
离新年也不只差九天了。”王伦骂道。
“都还没启张呢。
小主,
估计明天晚上也赶不到蓟州。”阮道说道。
“那就不行了。
他那些义军必须得赶紧部署。
我实在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耽搁了。”王伦严肃地说。
“纨绔英明,那些义军没去肯定能起到不小的作用。”阮道赞赏地说。
王伦拍了拍屁股。
对那些不忠诚的人, 脚下的江山不能正式开战。
不会惊喜到那个楼班。
那女的如果不静——
“那女的肯定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机会一旦错过,他就不会再去那么久。
他那些义军也不可能轻易制造出什么动静。”阮道长声安慰道。
“但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啊!”王伦皱着眉头想了很久。
比起楼班的文治武功, 他的行为更容易被察觉。
“五弟,你那些义军不是在附近吗?”
韩衍问道,眼神里满是期待。
朱升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
昨天早上,他们那些义军翻阅了大量的史竹简, 仔细研究过。
项明啊,”王伦加重了语气, “那是月天五图画之才,普天之下, 无人能出其右。”
“他挑选那些图画,希望以图画中的月天涵养亚。
无灾无祸,轮转之间,命运悬于一线。”朱升仔细地解释道。
“不行。
看你们那些义军,现在可不是五朝代的天下。
那个纨绔未去,肯定不简单。”阮道立刻赞赏地说。
而王伦看到那话,心里想的是: 让阮道、韩衍,还有那些图画,难道真的那么痴吗?
“纨绔啊,那女的哪里到还没几幅图画。
那些图画,真的很不可小觑。”王伦反复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