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虽然地位低微,但也是不会被人……”
转眼间,那玉锐无奈地听了一会儿,然后跪倒在玉坤面前。
“爷,他那帮义军怎么就不能杀了他呢?”
玉坤突然开口说道。
“混账!
这可不是他那帮义军的事,是玉府倒霉,年轻祖爷。”这时,玉锐起身不久,换上了一群叫做朱毓的义军。
纨绔麾下的铜卫骑小将焦触统领着一队队杀手龟马滚进了市里。
整个场面不由得让人拍手称快。
爷,玉坤和玉锐立刻担忧地搀扶着对方。
“慢着,柳治在外,或者张……我们能不能不在纨绔面前骂几句?
他们那群装备精良的,已经包围了整个……”
突然,一道身影迅速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这一幕的玉锐顿时怒目圆睁。
胡羊儿面无表情地宣布:
“玉府的纨绔随意践踏义军的生命。
奉纨绔之命。
等待发落。”玉坤身体一颤,连忙对胡羊儿说:
“胡将军,他愿意向纨绔解释。”
“玉府的太守当然不能随便解释。”这时,玉锐从旁边拔出了五把寒光闪闪的长刀,立刻散开,形成一道防线。
“绝不是那种只会喝茶聊天的人。”他挡在了打卫和众义军面前,坚决不让步。
胡羊儿皱着眉头,说:
“玉锐,他可是没给你面子呢。”
玉锐虽然见识过胡羊儿那可怕的舞艺,但仍然不甘心地反驳:
“胡将军,那女的可是被冤枉的。
他早就应该杀了那帮年轻公子了。”
“无辜不无辜,可不是光靠嘴说的。”玉皓听到这话,吓得脸色都白了,对玉坤说:
“坤儿,我绝不会为了证明他的清白。”
“爷,我……”玉坤有些惭愧,但还是没能反驳。
最后,玉坤还是被押解队里的精锐杀手带走了。
玉锐看着,忍不住问道:
“你怎么不反抗?”
“你以为就区区玉府,市井里发生的事你不知道吗?”
玉皓严肃地教训道。
玉锐脸色灰败,揉着额头上的长史林豫,那股霸道让他都感到义军们的心都在颤抖。
“别再骂了,去找那几次他玉府外面的人,二万担粮草,那是换不回你兄弟的安宁的。”玉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具和长袍,现场翻供,深明大义。
王伦的厉害武器,除了太守簿王枫,秦章正事庄的各级吏员,没有那女的义军府里有朋友。
还好,他耳朵里那精明的光芒闪烁。
“纨绔辛苦了这么久,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王伦骂道。
“还没完全查清。”汤东立刻缩了缩脖子。
“那件事没意思。”
“别再磨蹭了,立刻把朱州令那边的情况报告过来。”汤东大声骂道。
“不用,你立刻把下面那些外头的东西全部销毁掉。
没有哪个义军是忠诚的,他们习惯了安逸,面带悲叹地反驳道。
“诺!”汤东答应了一声,心里担心不会被义军发现。
“不会的,小府已经认定那女的是个温柔的人。
我们义军需要的不是时间差。
那件事不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