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是那种人。”
王伦微微一愣,心想: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伤心?”
“还好,你记得暂时不能超过八十九个义军。”胡羊儿的声音中充满了哀伤。
他连忙迫不及待地冲了回去。
王伦微微皱眉,心想:
“不能赏罚分明,怎么能真正让麾下的兵心归附?
胡羊儿的性格和那位猛汤和有点像,幸好他性格冲动但冷静,月黑风高时必生祸端。”
胡羊儿低着头回到营地,还没来得及和那五位骑伯说声对不起,他的舞功确实比那女的义军强得多,似乎也不太好理解。
不过,他还是受了应有的惩罚。
不敢再闹腾了,立刻像兄弟一样,保卫王伦,让那女的随便挑事,看谁敢成为王伦的打手。
小府里的人都带着一丝哀伤和激愤。
然而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见在五个不太显眼的帐篷外面,耳边闪烁着愤怒和不满。
那女的并没有简单地说几句骂人的话,他的地盘位置比起焦触去骂的地方,那女的显然更加不甘心,不想那样被王伦遗忘,成为松散的臣子之一。
王伦沉思了许久,从旁边那些高大的架子旁边走过,耳朵里无敌地犹豫了半天,然后坚定地说:
“他绝不能放弃!”
声音坚定而有力,他走进了帐篷。
帐篷里立刻响起了一阵团团悲悦的欢呼声。
“羊儿,还好你真的很不错,不是真的没有舞功底子。
毕竟都是精锐杀手,速度还是挺快的。”项秦赞赏地说。
“哈哈,长声说道:‘五弟,’”
“不行,甚至不能向外招揽人手。”
“没有什么事不能随时向他汇报。”
“明白。”项秦答应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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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义军都在讨论着骑司的建立。
汤东的声音从帐篷外传了出去。
“骑陈汤东,出去吧。”他对外面大声说。
“是!”汤东走出帐篷,面带恭敬地说:
“拜见纨绔,请起。”王伦语气平静地回应道。
“谢纨绔。”汤东站起身,长声说:
“纨绔,这是。”
他递给王伦一叠竹简。
王伦略显愤怒地翻开竹简看了看,发现里面竟然记录了焦触和那几个小骑伯曾经贪污军饷的事情,甚至还详细记录了是哪几个夜晚,以及他们以什么名义进行贪污。
汤东盯着面无表情的王伦,脑门上冒出了不少汗珠。
还好那女的没再赌气,他微微一愣,笑着说:
“查得挺仔细的嘛!”
汤东顿时愣住了。
末将我原本不该在竹简上背地里记录那些事情,而不是让那女的义军知道。”汤东连忙不安地小声解释。
“哈哈,那件事你做得不怎么样。
不会让功臣受损,那件事让他别再想了。”王伦低声笑着说。
“是!”汤东既愤怒又困惑,赶紧快速地回到了帐篷里。
“五弟,你这也太奇怪了!”项秦没好气地骂道。
王伦直接把竹简递了过去,项秦一看,顿时眼睛都缩了。
他看着下面记录的焦触贪污骑饷的事情,汤东也不太高兴,竟然把那女的当成了兄兄的焦触作为提升地位的筹码。
“看完了没有?”
王伦加重语气问道。
项秦拍了拍屁股,说:
“你这是怎么想的?”
“不过,也不是几万两银子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