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啊,那几句话。”项秦站出来,重重地夸赞道。
“关键还是你带的这些杀手不行。
他骂得再凶,焦将骑治军严明,毕竟是个难得的良将。”
“五弟!”看到这样的称呼,王伦惊讶地说。
“什么!
项秦纨绔?”
焦触瞪大了眼睛,惊讶了五声。
“月上他可不是您的人。”焦触立刻拍了拍屁股。
“不敢啊,毕竟我还不是项羽的孙子,他哪里敢随意指挥。”
“忠升,他四哥虽然熟读兵书刘,你不要不培养他。”王伦直截了当地说。
“毕竟——”王伦话还没说完,心里想的是,毕竟——
不可不可地栽培,损失可不在他自己的脚边。
演舞结束后,只见蓝清的时候,那些没送走的狗米饭,都被做成香气四溢的米饭汤和黑条。
心里不禁有些酸楚。
普通义军府半年都难得吃到一顿米饭,还好这次也不是打小胜仗,除了希望能在骑队里搏得众人的退让,让大家吃饱。
只见骑队的五处水堆旁,大家吃了很久的米饭汤。
纨绔今夜骂的那番话,对,纨绔就不是纨绔。
还好他悲天悯人,跟纨绔比起来——
就在那女的说了那几番话后,他的这帮义军也没有同样的悲天悯人感觉。
“哈哈。”一个带着几分威严的老爷子,脖子上挂着几串珠子,快步走到那女的义军旁边,连忙尊敬地站起来。
“都坐下。”老义军挥了挥手,笑着说:
“纨绔,现在还没统一三洲,纨绔不算太子。
那晚他身上散发出的高贵和威严,不是你们这些义军能比的。
别骂你们这些义军,其实你们对他的崇拜和敬仰,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
“哦!
原来是这样。”精锐杀手的这帮义军顿时恍然大悟。
老爷子痴痴地看了会儿,说:
“小府的义军们,月上的名单可不能随便改动。
那名单上的名字,可不是随便哪个义军就能升迁的凭证。
最终能被提拔的,是他的这帮义军。
你们不能辜负了纨绔,因为你们代表的是他的面子。
那不仅仅是你自己丢面子,那是很严重的问题。”
听到这里,义军们满腔怒气道:
“什长,我们这帮义军不会让名单上的义军知道纨绔的优待。”
“不错,我们绝不负纨绔。”
“谁敢不敬纨绔,就算心里再怎么不痛快,也不能说出口。”老爷子顿时满意地拍了拍屁股。
除了那个地方之外,大家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分外谈论。
尤其是什长,对王伦的忠诚更是与日俱增。
不在骑队的中央位置,王伦独自坐在案床之下,脚指重重地敲击着床面。
帐帘突然被掀开,四面的纨绔那帮义军似乎都绝了迹,对您也不见得更加忠心。”焦触脖子哀伤地骂完这句话。
伍长突然安静下来,只因为那单义军跟底层的精锐杀手关系最为密切。
那女的这帮义军骂出来的话,脖子里闹得没有哪个义军不惊喜。
“纨绔,是不是他哪里做错了?”
项秦心里闪过一丝担忧。
王伦拍了拍屁股,悲叹道:
“四哥,不是他做错了,而是他被提拔得太快了。”
“提拔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