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伪装了起来。
“陆总,你来干什么?”
陆祁年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为什么害怕,我就为什么来。”
陆祁年道。
曾苹对上那双漆黑没有一点感情温度的眸子,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陆总你真是说笑了,你要我干的我都干了。”
“那你答应我的是不是也要兑现了。”
陆祁年表现得饶有趣味,点头应道:“该给你的自然少不了你的。”
曾苹虽然依旧害怕,但心想陆祁年应该不会……
心中还未想完,又听陆祁年响起了如撒旦夺命的声音。
“但是你违背了承诺。”
曾苹不高兴,“陆总,说这句可要拿出证据。”
“自从我回到海城,我每天都没有清闲日子过,现在计划快要完成,您这是什么意思?”
显然是在说陆祁年的做法和过河拆桥无异。
陆祁年盯着她,回问:“你又是什么意思?”
“我是不是早就提醒过你,不要碰沈南书一根手指头,嗯?”
陆祁年浑身的戾气在这一瞬间爆发开来。
曾苹抬着头,去看陆祁年。
“我怎么就惹她了?再说,沈南书现在算是我未来的儿媳,我找她说说话又怎么了?”
陆祁年上前一步,压迫感顿时袭来。
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捏住曾苹的脖子。
“曾苹,我说过你可以把你的伎俩用在所有人身上,但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得老实安分。”
“我可以让你在海城平安无事,也可以让你在这个世界上一天也待不下去。”
陆祁年带给人的恐怖是陆少延动手也比不过的。
陆祁年说的每一个字都有可能会化成锋利的刀子,在眨眼间就飞快地划破不听人之人的脖子。
连死都反应不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不信你就试试。”
镜片后的眸子眯了眯。
曾苹现在感觉到真正的惶恐害怕。
“别……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陆祁年的眸子冷冷的,曾苹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那些人问我要钱,让我去指定的地方……但是到了那他们就变卦了,我只能给陆少延打电话,但他一直不接……”
“所以所以我就没办法,只能找沈南书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曾苹还想接着说下去,但触及到陆祁年的目光,她的语气一顿,竟然不敢再说下去了。
陆祁年的身子动了下,道:“说。”
“我不知道她会被吓到,失手碰到废弃的煤气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她没事吧?”
曾苹的声线都在打颤,但还是很好心地关心沈南书的情况如何。
“所以你是说沈南书自己造成了爆炸?”
曾苹疑惑,但又点头,“难道不是吗?”
陆祁年不吱声,但眼神像是已经看透了什么。
“曾苹,你应该庆幸你儿子做的一件蠢事,不然我会让你后悔选择来到海城。”
“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陆祁年懒得和她多费口舌,“再有下一次,我保证你和陆少延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