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年呵笑,“那又怎么了?乱lun岂不是更刺激。”
他话音刚落,下一句更不要脸的话又传来。
“刺激的事物更能让人的感官变得敏锐,情绪更加敏感。”
陆祁年的语调很慢,漫不经心又像是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一样,暧昧又缠绵。
他彷佛是在给沈南书科普生理知识,但又像是在隐晦暗示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沈南书抿唇不耐烦地将手机给移开。
“陆先生,小叔,现在是冬天。”
不是随便可以发qing的春天。
陆祁年配合地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那你想不想吃烤红薯?糖葫芦?”
沈南书头大无语。
“如果你给我打电话是聊这些废话的话,我挂了。”
陆祁年往后倚靠在椅背上,“怎么感觉脾气日益渐长。”
沈南书微微上扬嘴角,回道:“罪魁祸首应该明白为何。”
陆祁年轻咳一声,“陆少延还是曾苹?”
沈南书心想转移话题的功夫还挺厉害,心中又划过一道闪光。
“你知道曾苹?”
“肯定。”
沈南书皱眉,“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曾苹来找我了?”
陆祁年轻轻耸肩,“她真来找你了?”
磁性的声音从听筒中传过来,“她没有做什么吧,嗯?”
沈南书眨动眼睛,问:“她能对我做什么?”
陆祁年挑眉,“对你能做的多了去了。”
“想想陆少延你就知道了。”
沈南书疑问,“你对她好像很了解?”
陆祁年轻笑一声,突然很正经地喊了她的全名。
“沈南书。”
“嗯?”
“按照辈分来讲,曾苹算是我嫂子。”
沈南书一拍额头,把这件事给忘了。
沈南书若无其事又问:“所以你给我打电话是要说什么?我还要去病房。”
陆祁年轻轻转动着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
“没什么,就是问问曾苹有没有去找你。”
“你知道曾苹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出来了?”
沈南书只知道陆少延不是赵霞的亲生儿子,至于他亲生母亲的事,一概不知。
陆少延好像很排斥这件事,沈南书就以为这件事是他的阴影,内心接受不了,所以就从不当他的面提起。
之前沈母得知陆少延的身世,也不太支持两人在一起。
一入豪门深似海,更何况陆家的情况也很特殊。
陆少延能看出沈家对他的态度,但那时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