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是听我邻居说的,说这家酒楼的菜特别好吃,昨天晚上,他们还免费吃了一顿呢。”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昨天就在,本来是看表演的,在大家的起哄下,酒楼的东家敞亮,就临时答应请大家吃晚餐。
由于酒楼之前没准备这么多人的菜,后来就在街上叫了各种小吃摊,直接来酒楼门口现做现吃。
还买了好多白面肉包子和馒头,管够,使劲儿吃,只要不浪费就可以。”
“那人应该不少?”
“岂止是不少,刚开始估摸着有一千来人,后来掌柜的让离家近的人,回家拿点碗筷过来。
这些回家的人,又把亲朋好友给招呼过来了,人就更多了。
那叫一个热闹啊,说是终生难忘都不为过。”
“这么多人,得吃多少东西啊?”
“确实吃了不少东西,那馒头和包子,都是一蒸屉一蒸屉的上。
哦,酒楼还做了一种叫烩菜的大锅菜出来,一锅接一锅,我也没注意,究竟吃了多少锅。
反正,我每次去添菜,锅里都有。别说,还挺好吃的,我都有些想念了。”
“菜单上没见到你说的什么大烩菜啊?你说的我都想点来尝尝了。”
“我问过柜台的人了,烩菜是昨天临时想出来,特意为昨天外面的人群准备的,说是吃着暖和,不在菜单里。”
“这东家,够敞亮,够大气!”
“谁说不是呢!”
“一群土包子,没见过世面,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被人一顿饭,就收买了。”
忽然横插了一道声音进来,格外的刺耳。
“你是见过世面,怎么也来这酒楼了,既然看不上,还过来干嘛?
该不会是其他酒楼,专门跑来偷师或者捣乱的吧?”一人反击道。
“我看就是过来偷师的!”
“这是故意来闹事儿的吧。”
“兄台们,吃我们的吧,别搭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
若他敢闹事儿,有他受的了!他敢闹,我才敬他是条汉子呢。”
不打听清楚,这是谁家的酒楼,就敢来挑刺找事,纯属找死。
之前那人还想继续说点什么,被旁边的俩人给捂住了嘴。
我的个祖宗啊,宁亲王府他也敢得罪?
不就是有个妹妹给自家二公子做妾,暂时还算受宠嘛。
就张狂成这样,还摆出一副小舅子的款。
谁也不放在眼里,直接抖起来了?
真要人命,自己也是真命苦啊!
酒楼今天来了不少同行,都是被派过来试菜,打听消息的。
毕竟,这家酒楼昨天整的动静太大了,都想过来看看是何方神圣?
看下一步该怎么办。
可他们在看到小郡王亲自接待客户,和官家给写的牌匾后。
即使有再多的想法,再多的小心思,也给老老实实的收了起来。
毕竟,他们的头是肉做的,不是铁做的,没那么硬。
真弄出事来,主家不会怎么样,但他们一定没活路。
就是不知道,隔壁桌的这几位,是哪一个府里出来的棒槌。
完了派人打听打听,以后得离这样的傻缺玩意远一点,免得连累到自个。
人啊,可以不聪明,但不能太蠢。
有事可忙的人,吃完宴席就断断续续的离开了。
留下来的,要么是关系特别铁的,要么就是实在回家也无事可干,留下来看戏凑热闹的。
郑国公府的老夫人一行人离开时,沈如意特意送了两盆花当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