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虎上去按住他某个穴位。
“啊啊啊——”郝经理惨叫,终于回魂,“我说我说啊啊,我说!”
刘飞虎松手。
郝经理汗水满脸,狼狈地不敢擦,“我、我不知道是谁杀的,我只负责搬运和布置,我发誓。”
“是吗?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己经手四个活生生的人,竟然不好奇?”
郝经理噗通跪下,“我没说谎,我主要是不敢打听,我们老板人很凶,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不敢多事。”
有时候知道太多事情对自己没好处。
“你老板是谁?”
郝经理:“是、是青帮洪老大。”
肖安嘿一声,“洪致远?”
郝经理满满点头,“应该是老大的老大,跟我对接的老大是H省青帮堂口堂主卞峰,我哪里能接触到洪老大?”
肖安摸下巴,“青帮已经洗白许多年,卞峰不想要命了?”
洪致远上台后对青帮进行了最严厉的整改和清洗,现在专走白道,那些暗地里的生意全部取消,或者转成了正规生意。
卞峰这样顶风作案,洪致远知道吗?
郝经理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反正卞老大干这些买卖已经干了五六年。”
肖安皱眉沉吟,“这些被害者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郝经理小心翼翼道:“我隐约听卞老大说过,都是些不听话的属下,他们背叛了帮派,卞老大按过去的规矩处决他们。”
“那他把人做成雕塑又是什么意思?”
以前青帮处理叛徒可没这么变态,要么沉海沉塘要么就地掩埋。
郝经理擦冷汗,“是有些客人有这样的需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