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君莫愁终于在主院坐稳之时,方姑姑立即就要上前禀报,却不想君莫愁竟先开了口:
“方姑姑,你要是年岁大了,想要出去容养,可以直接和我说,我自是不会亏待你的。毕竟你也是母妃赐给我的相府老人了。于情于理我都会保你老有所养。
只是不知现如今究竟是什么原因?怎么做事变得如此没有章法呢?”
听到君莫愁不善的语气,方姑姑气的不的了,但是又不得不自证清白的解释道;
“不是这样的,公主殿下,我之所以一直想和您禀报,那是因为有礼小郎君自从昨天早上离开后,就一直也未曾回来。我把能找的人和地方都找了,却依然没有找到他。”
“什么,有礼不见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本宫,你们可知罪?”
“老奴罪该万死,但还是请公主殿下先找人吧,再晚了,恐怕就更难找了。”
“去把沈小郎君给我喊来,本宫有话要问他。对了,再把智管事也给本宫喊来。”
“禀报公主,智管事这两天休沐,据说是带他母亲去乡下走亲戚了,说是要过两天才能回来。”
听完下人的禀报,君莫愁明显感觉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很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脸憔悴的沈云飞就被带到了君莫愁的跟前。
“哦,沈郎,这才几日未见,你如何变得如此这般憔悴。”
“多谢公主挂念,许是这几日不小心偶感了风寒,相信再休息两日,自可痊愈。万不敢让公主殿下忧心。
只是不知今天,公主唤在下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沈云飞知道君莫愁一定是有事要找自己,否则在自己还没有主动低头的时候。她不会纡尊降贵的找自己。
“你可知有礼去了哪里?”君莫愁见他装糊涂,但自己却不得不主动问道。
“他难道没有在府上吗?在下这几日因为身体不适,怕过了病气给他,也一直未曾见到他。”
“他哪日跟本宫说,他要去城外的荒山上给他母亲上坟,可是自此他就消失不见了。”
沈云飞一听就知道,有礼这是跑了,他可是知道的,有礼根本就不知自己父母在何处?何来荒山上坟一说。
可是以有礼的头脑,没有人帮助他的话,他根本就跑不远。
何况在整个上京城,他除了自己和有智,他几乎不认识任何其他人。
对了,是有智,一定是他,自己可是太了解他了,他可是有着八百个心眼的人。
公主见他久久不回复自己,心中却不由猜测,是不是他怕自己彻底失宠,从而故意把有礼给藏了起来。
想到这,公主望向沈云飞的眼神不由变得凌厉起来。
或许是感受到了公主眼神的不善,沈云飞立即开口问道:“不知智管事现在何处?在下有些事想当面问问他。”
沈云飞刚问完,结果还不等公主发话,外院的一个管事就立即抢先答道:“智管事这两天休沐了,好像是带母亲去乡下走亲戚去了。”
如果说刚才沈云飞还只是怀疑,那现在他则是确定无疑了。就是有智暗中操控了这一切。
他们两个人一定是跑路了,但是为什么跑路呢?按理说,现在有礼正当宠,除非有了更好的前途,否则他们应该不会自毁前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