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场上所有人并没有注意到有警察们的到来,他们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张云的身上了——他们要看到张云怎么被这十个“鸭拳”的高手如何把张云制服的。
但是,张云怎么会让他们靠近呢?
等那十个“鸭拳”高手一做完了“礼”的姿势,张云便一闪生到最前面站着的那个人,然后猛地一拳,便把他打倒了。
所有的“鸭拳”的高手们便蜂拥而至。
张云则闪身快速地退出。
这一拳已经把那个“鸭拳”高手给打倒了。
然后,他又一次接近那个“圈子”。转着退着,他又地猛两脚把剩下的九人又踢倒了两位;
现在还剩下七人了。
七个人要做包围状,但是就是做不成。
张云又转着躲着,又打倒了三人。
这一下,场上就只剩下四个人了。
眼看着自己的徒弟们就要“全军覆没”,老头子正要高声喊“包围”。突然,就听见那大屋子里有声音。
原来是徐自良老板趁自己的人正在和张云恶斗的时候,他又叫自己的手下进屋子破坏何锦秀的“画场”去了。
而这个老头子还是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
他可不能“助纣为虐”。所以,他便赶紧叫“停”!
场上刚停,徐自良的手下冲进去砸烂“油画石”和颜料盘的人便鬼哭狼嚎地又稀里哗啦地跑出来了。
随着他们的出来,后面跟着好多的警察!
这徐自良和老头子看到如此多的警察来到了现场,心里都是吃惊不小。
能够调动这么多的县公安局的警察可不是一般的人呐。
徐自良和这个“鸭拳”老师均这样想道。
而那些准备再一次进“画场”去破坏“石画”和“颜料”的打手们这时全部被警察们击倒了。
而那些会“鸭拳”的村民们也呆停在原地。
他们完全被吓懵了。
那“鸭拳”老师颤声问:“年轻人,你···你究竟是什么身份?难道你是公安局的特警?”
这时,玉巧生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向老头子大声地道:“这是我们清源市的张云市长!你们真是胆大又糊涂!”
那老头一听,忙一下跪倒在地:“哎呀,我有罪呀,我怎么能够喊人来打我们的救命恩人张市长呢?张市长,老朽我错了!小子们,你们全部都过来,都给我下跪道歉认错。我们今天做了一件大错事,把我们的救星给打了!”
弟子们一听老头的呼喊,便一起“啪”地一声向张云市长跪下了。
“小子们,咱们这一次错凶,错得很,错得离谱!咱们把一心为民的好官当成坏人来打了,虽然我们并没有伤害到张市长,但是,我们这种做法是相当不对的,是没有良心的!要不是张市长,我们麻衣县会有这翻天覆地的变化吗?我的孙子、孙女们能够读书吗?要不是张市长,我这把老骨头今天还能够在这里胡乱地打人吗?小子们,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恩将仇报啊!你们说,我们是不是错了?”
下面弟子们齐呼:“对,王老爷,我们错了!”
“那好!错了就得改正。下面,我喊一句,你们喊一句。小子们,听好了,开始跟着我喊:‘张市长,对不起,我们不该不分青红皂白,我们不该过来打你,和你作对!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这一回,以后,我们再也会这样了!’”
这王老头这东一句西一句很不押韵的呼喊声,下面九十多名的弟子喊起来也还是有一番令人感到震撼。
而此时那个徐自良早已吓得双脚颤抖。
等老头领着弟子们还没有喊完的时候,他就已经跪下了!
他跪着爬到张云市长的面前,抖声道:“张市长,我不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张市长,我错了,我不该对何锦秀董事长动那份歪心思!我以后再也不敢来捣乱了!”
“徐董事长,只要我一句话,我就会叫你的‘外贸进出口公司’开不走,你信不信?”张云冷冷地问道。
“信,我信,我太信了!”那徐自良的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道。
“作为一个企业老板,就要以认真老实的经营公司为己任,何必去想那些以势压人,欺负善良弱小!如果我以后再听见有你分欺负妇女的行为,我绝不轻饶!”张云的脸色冷凝地道。
“好的,张市长,我记住你的话了!我这就赶紧走!不在这里停留,不再影响何董事长的工作了。”那徐自良赶紧站起身来就要撤离。
“就这样走了?!”张云冷眼望着浑身颤抖的徐自良厉声低喝道。
“对对对,我忘了,要赔偿损失后再走。这样,我赔偿何董事长的损失五十万够不够?”徐自良又是抖声问道。
“五十万?难道人家一个女孩,你这样几次三番地叫人来砸人家的画场,还要抓她本人走,难道她就没有被吓着?难道你不加赔偿一点精神损失费?”
“对对···对对,这样,我再···再加五十万的精神损失费···费怎么样?我一共赔···赔偿她一百万怎么样?”那徐自良结结巴巴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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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一百万,那可得多少产品的利润才有这么多呀?
“那你去问问何董事长本人愿不愿意吧?”张市长淡淡地道。“如果她愿意,那你马上赔付了她的钱后赶紧滚蛋!”
赔偿这么多,何锦秀当然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