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的那些不愿,是为了来嫁给天帝之子的沧渊啊。
也是,一介凡人,即使是凡间的皇族,对你来说哪有仙界的皇族来的地位崇高。
虚荣之人,今日又假惺惺来做出一副思念故人的模样。
是还拿不准我到底是不是凡间的沧渊吗?
所以故意做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若我是,那你就可说当时是迫不得已,若我不是,你是不是也能说是太紧张了,或者直接告知我你心系他人,虽然那个凡人已经死了,让我觉得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你这样反复,是对得起凡间的我,还是对得起仙界的我?
坐在二人上首的天后一直关注着自家儿子儿媳,深觉两人坐在一起赏心悦目,心里满意的不行,笑得见牙不见眼。
但是看的时间长了,她逐渐察觉到二人之间的古怪气氛,于是戳了戳身旁的天帝。
“诶,你看他们小两口,怎么感觉怪怪的。”
天帝被戳的嘴里刚喝进去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对自家媳妇投去一个充满怨念的眼神,可惜天后没看到。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家媳妇这下手不知轻重的秉性,还真是千年如一日的保持良好。
“许是紧张吧。”
天后白了他一眼,觉得他说着话等于没说,谁成亲时不紧张,她又不是没见过,根本不一样好伐!
“定然是沧渊这臭小子太冷了,你看他一句话都没跟我宝贝儿媳说过,指不定让人家阿越觉得他不喜自己,臭小子,都不知道主动点儿。”
“沧渊从小就是这性子,俩人熟悉了就好了。”
“但愿吧。”
不知为何,天后心底隐隐浮现担忧,但是这股担忧之情太小了,根本没有被她注意到。
很快又有来贺喜的,天后转瞬把二人之间的古怪抛之脑后。
宴内美酒飘香,歌舞动人,众人言笑晏晏,觥筹交错,越发显得沧渊与朝歌二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