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哥,我......”杜琦玥一张小脸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朝歌:平心而论,杜大小姐这长相还是可以的啊,在我家那边完全是小花的水平。>
<888:人家觉得她没有宿主好看,宿主最好看!>
<朝歌:......虽然我今天降了怨恨值,你倒也不必如此谄媚。>
<888小声bb道:人家哪有。>
秦止戈不待她再说些什么,便带着朝歌径直走了,杜琦玥跺了跺脚,两眼恨不得在朝歌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我......我与她什么都没有,真的,之前你在的时候就没有,你不在的时候更没有。”秦止戈看了朝歌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一副生怕朝歌误会的样子。
“我知道啊,秦哥哥。”
日光穿过竹叶,斑驳的光影打在朝歌的脸上,朝歌斜睨了秦止戈一眼,“你们什么都没有,即使她在你府上住了几年也什么都没有,是吧?呵,秦哥哥?我看是情哥哥差不多?”
引他们回来的下人早就不见了踪影,秦止戈被他这副样子弄得心头滚烫,左右看看发现四下无人,将人搂在怀里低头飞快在朝歌唇上啄了一下。
“楚楚这是吃醋了?”
朝歌脸色一僵,只听觉笑意从胸腔阵阵传出,秦止戈附在朝歌耳旁,道:“楚楚放心,我永远都只是只是楚楚一个人的情哥哥,从前是,以后也是。”
他说话间口中呼出的热气洒在朝歌的耳朵上,只见朝歌的耳朵慢慢红了起来,最后迅速红到了脖子根。
朝歌猛的推开他,面上带着羞恼,眼神却很是明亮,他结结巴巴的说:“谁......要你当什么情......哥哥,不知羞耻!”
说罢一甩袖子径自往在前面走,秦止戈看着前方步伐不稳的背影哑然失笑。
“是右边。”
朝歌欲往左走的身子顿了顿,又被秦止戈赶上来握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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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至冬季,室外寒冷,迎冬宴一向是在屋内举行,这次也不例外。
屋内温暖如春,栀子花静静吐露芬芳。
男女席分开而坐,中间有舞姬穿着轻薄的纱衣翩翩起舞,众人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秦止戈位于上首,朝歌被秦止戈强行按在自己旁边同用一桌,时不时有好奇或带着恶意的目光扫过来。
宴席过半,杜琦玥用锦帕按了按唇角,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目光掠过朝歌,眼中闪过嫉恨和得意,她给自己的小跟班王家小姐使了个眼色,王小姐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王家一家的前途都得依靠国公府,王家小姐不敢违抗杜琦玥的要求,杜琦玥眼中的得意更胜,诗夏站在杜琦玥身后,看着两人的互动,嘴角不甚明显的弯了弯。
“咳,臣女乃知府府上嫡出长女,听闻王爷最近大败楚军,欲借着宴上一杯薄酒恭贺王爷。”王小姐站起来,玉手端起一杯酒朝秦止戈盈盈一拜。
<朝歌:来了来了!>
<888:?(?>?
镇北王地位尊贵,丰神俊朗,听说他身边那位白衣公子消失五年都未曾放下,极是痴情,是官宦女子选择夫婿时的不二人选,
可惜了。
王小姐心里暗叹。
“嗯。”秦止戈借着袖子的遮挡,捏着朝歌的手把玩,面上不露分毫,朝王小姐举了举杯,示意自己受她这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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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姐想到杜琦玥吩咐自己的话,捏紧了手里的酒杯,也不坐下,脸上带着合乎礼仪的笑,柔柔问道:“不知王爷身边这位是哪家公子?相貌精致俊秀,倒叫我们女儿家都自愧弗如。”
杜琦玥脸色显得有些诡异,不等秦止戈开口,便嗤笑一声说:“王小姐久居深闺不识得楚公子也是正常,我也是无意之间得知的,这位楚公子,可是当年名动一时的楚馆花魁呢,不知道这靖北城有多少人是他的座上宾。”
她刻意扬声说,在座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之间面面相觑者有之,窃窃私语者有之,神色如常者亦有。
朝歌自己知道自己这层身份早就被许多人知道了,他也从来没试图瞒住,此刻被人当众说出来也不觉得有什么。秦止戈却黑了脸,他既然敢与朝歌在一起便不惧其身份带来的流言蜚语,但是不能忍受有人试图当众羞辱朝歌。
这个时候秦止戈要是还猜不出那王小姐是和杜琦玥一起试图当众折辱朝歌的话,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傻子。
“杜小姐慎言!”他把酒杯重重放到桌子上,冷冷警告杜琦玥。
杜琦玥被他一眼看的仿佛整个身体都要冻僵,愤愤道:“这算什么,秦哥哥你知道身边人是个什么来头吗?诗夏,你来说说咱们这位楚公子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朝歌突然觉得不安,似乎自己心底最深处的伤痕要被人活活撕开。
他反手握住秦止戈的手,仰面望着秦止戈,脸上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惊慌。
秦止戈察觉到朝歌的不安,低声问他怎么了,反而没去注意诗夏。
朝歌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暗自安慰自己,楚太后从来不许人议论,不会有人会知道那件事的,不会的。
秦止戈感受他握住自己的手慢慢用力,甚至手心传来些许汗水的粘腻感。
杜琦玥的脸上隐隐露出扭曲的快意和嘲讽,内心无比兴奋,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受到的委屈的嘲笑都能在这一刻都不值一提。
诗夏低头慢慢从杜琦玥身后走出,双手紧张的相绞在一起,头也不抬道:“奴婢有一亲族是多年的跑商,他有一次在楚国国都......楚王与其同父异母的华清公主孕有一子,姓楚名横波......”
随着诗夏说出的话,朝歌的脸色慢慢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最不希望被秦止戈知道的秘密此刻被人剥光了展露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