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谨也知道这方法也太过惊世骇俗的，让房玄龄这文官的领头羊用纸张如厕用，虽然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还是极强的，毕竟这事太突然。

于是，房玄龄虽然骂了自家儿子一句竖子，但张公谨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他还指望着房玄龄给他拉三省六部的生意呢！

“哎呀，老房啊，你消消气，这种用法我刚听到的时候也是气的不行，怎么能用写圣人文章的纸张做这种龌蹉之事，但后来老夫偷偷试了试，你还别说，这纸张还真比那厕筹好用，那种感觉老夫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形容了！”

张公谨吐沫乱飞的在那不停的吹嘘，只听的房玄龄老脸黑的不行，就在他要爆发的时候，就听这张公谨顿了一下，然后突然问道：“老房，你也有痔疮吧！”

房玄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的深呼吸提了一下臀部，然后黑脸立马变成了红脸，尴尬的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才有痔疮，老夫怎么会有！”

张公谨一看房玄龄刚才那动作，顿时全明白了，这动作他熟悉啊，以前自己没少做，当下便一脸猥琐的笑着低声说道：“老房，你还想瞒我，没得痔疮，你刚才那动作是啥意思，嘿嘿……”

这话听得房玄龄当场就要跟他翻脸，什么人啊，堂堂的大唐开国国公，竟然跟自己聊这种事情，真是无耻，下流。

“你这匹夫，别以为你是大司空又是左骁卫大将军老夫就不敢跟你急，你再说下去，小心老夫给你翻脸！”房玄龄被张公谨这无耻程度气的不行，难怪他们文官跟武将尿不到一个壶里，这武将果然是什么都敢说，忒不要脸啊！

“老房，老房，别急嘛，我问你有木有痔疮可不是瞎问的，老夫原来也有，可现在老夫的痔疮好了，而且还不再复发了，你猜，老夫是怎么治好的？嘿嘿，这事你就不想知道？”张公谨蔫坏蔫坏的说道。

房玄龄听了暗自的用一只手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嘶，还真的疼，然后疑惑的问道：“难不成你那是用这纸治好的？”

张公谨立刻伸出自己的大拇指赞道：“果然不愧是房谋啊，一下就猜准了，对，这痔疮啊，就是咱们之前老用厕筹才造成的，吾儿大素可是说了，那玩意不仅不干净卫生，而且还刮得慌，不得痔疮才怪，可用这纸张代替了厕筹，那不仅清的干净，还不会再得痔疮，老房，你说，这是不是也算造福我大唐了，那痔疮的滋味，想来你是深有体会的吧！”

房玄龄半信半疑的问道：“当真有用？”

张公谨拍着胸膛说道：“这可是老夫亲身体验过的，哪还有假！”

“当真？”

“当真！”

“果然？”

“果然！”

“那……那好吧，那老夫回去试试！”房玄龄红着老脸说道。

张公谨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才对嘛，老房，这事你听我的绝对没错，你就回头偷着乐吧！”

当下张公谨又拉着房玄龄去了一个单间，详细的向堂堂大唐宰辅房玄龄讲解的纸张如厕的具体用法，然后二人一个心满意足猥琐的笑着离开了，一个满脸通红羞愧难当的落荒而逃。

搞得在衙门里当值的其他官员看向两人的眼神都怪怪的。

……

而张素他们这边，店铺已经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了，直到店里当天要卖的纸张销售完了，人群才慢慢散去，即使这样，好多未买到纸张的读书人依旧交了钱做了登记，说明日纸张到了先给他们留出来。

张素当然答应了，这做生意还有什么比先付款让人心情愉快的呢！

等到人都散去，张素就看到李承乾、程处默和秦怀道这三个家伙正围着一筐筐的钱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