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灞泠浑身一震,脸色瞬间苍白。
金暮黎本想再追一句“他会恨死你”,可想了想,又把这句话吞了回去。
因为不是所有女子在对待感情时,都和她一样干脆利落,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就是心理有些扭曲,宁愿被男人咬牙记恨,也不愿意被其忽视或忘记。
令人想不通的奇怪。
年江春哼道:“设计他的人是我,关姐姐什么事?要恨要厌恶都冲我来好了,怕什么,我又不喜欢他。”
金暮黎讽笑道:“你认为夜梦天会蠢到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想不到吗?若你二姐什么都不做,只静静等他醒来,那么,一切都可挽回,他会相信药是你下的,和你二姐无关。可只要年灞泠按照你的设想去做,无论你们怎么解释,在他眼里,年灞泠都是下药之事的同谋,因为洁净女子,不会趁他昏迷强他的身!”
年灞泠心脏猛抽,后退一步。
她不是那种不干不净的龌龊女子。
她也不能让夜梦天以为她是那种肮脏的人。
她只愿给他留下美好印象,让他即便离开,以后也永远记得有个叫年灞泠的姑娘,在芳草城思慕着他。
“解药,马上给他服下解药!”年灞泠上前抓住年江春的手臂,“春儿,快拿解药给他们服下!”
“姐姐!”年江春不可思议道,“这么好的机会,你、你……你昏头了吗?”
“昏头的是你!”年灞泠厉声道,“你若不想姐姐受世人耻笑,身败名裂,就立即把解药拿出来!”
她的手指无形中加了力气,年江春被捏得胳膊生疼,气恼道:“好,好,姓金的,金庄主,你有种,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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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暮黎没回嘴。
她知道,年江春的药不会像她说的那么简单,否则不可能只有他们四个人倒下,而不知情的年灞泠却没事。
那药里定然还有别的东西。
或者,下药方式里还有别的操作。
年灞泠一时没想到,只是因为注意力放在了妹妹不学好的事情上,被她琢磨勾栏院才用的下作之物惊到了。
老实说,这个丫头片子不简单。
但聪明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
一个官家女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