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存,你现在肯定在为被那些道貌岸然的垃圾文人攻讦而烦恼吧,其实你根本不用太在乎那些人的看法,反正我非常喜欢你的这篇杂文,它可以说进一步开放了我的思想,让我可以更加安心地专注于我的这份事业了。”
凌静苏这样说着,自然而然地便执起王德孚的手,眼神直视对方,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她对王德孚的支持。
在凌静苏想来,王德孚这个时候深陷舆论旋涡,压力肯定非常大,因为换做是她的话,看到许多大报上,那些赫赫有名的文人,在花式批判她,那她肯定没法承受这样的千夫所指。
王德孚并没有拒绝凌静苏的好意,他每次和凌静苏相处,自己都是非常舒服的。
他和凌静苏已经认识两个多月了,两人之间的相处,可以说非常默契,关系相当暧昧,他们像情侣一样到处游玩,但却从来不确认关系,因为双方似乎都非常享受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
王德孚真的喜欢她吗?有那么一点。
真的有那种心动的感觉吗?显然并没有。
但是,他很喜欢和美人相处的感觉,喜欢着对方喜欢他的感觉,这样对方总是讨好他、迁就他,这就让他很开心,而他自然也会用他的回应,来让对方开心。
两人都开心的话,不就足够了吗?
凌静苏从王德孚写出《情与性》这样的作品,大抵就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但她早已不是那十几岁渴求所谓真爱的少女,而与王德孚这样的相处愈久,自然就愈发容易被他带歪。
只觉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都是次要的。
两人显然就处于一种互相都玩得很开心的状态,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愿,快哉快哉。
“我才不会为那些无聊的东西烦恼。这篇文我要达到的目的,已经完成了。你不是也进一步开放思想了嘛,我就喜欢思想开放的女人。”王德孚淡笑道。
难不成女权还真指望一篇文章来达成?显然不可能。
但是之后一期的校刊《学桴》,却已经明确表示,下一学年东吴大学肯定会招收女子入学。
另外陈清焰还打电话过来,向王德孚好好地道谢,并表示一定要请他吃饭。
王德孚自然不会拒绝陈清焰,因为和这个热爱学习的有趣的女子高中生相处,他还是非常开心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