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液体分作了两三滴,落在了王芸那睁开的眼睛中,而王芸的瞳孔先是颤了颤,随后闭上了眼睛,她身上那股奇怪的气息也不见了,或者说是平复了。
白炼这时走到了景页身边,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神看着他的侧脸,因为景页刚刚所做的一切,以及刚醒来时说的话完全就不像是平时的他。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景页吗?”
白炼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景页闻言转头看向他,却没有及时回答,相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思考与纠结,这让白炼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但好在这思考没有持续多久,景页缓缓开口道:
“白炼,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依然是我,依然是你认识的那个景页,或许我现在所说的话或者做的事情你可能没办法理解,但是你可以放心一点,我绝对不会害大家。”
景页的目光诚恳又坚定,这让白炼心中的疑云逐渐散去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说道:
“兄弟,我相信你,虽然我不明白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要记住,别什么事情都自己扛。”
景页点了点头,随后白炼又问道:
“王芸姑娘这是怎么了?景特使你刚刚手里又怎么会凭空流出那些发光的液体?那些又是什么?”
赵怀义已经被刚刚发生的一切震惊了,虽然他也做过召唤猪人这种颠覆常理认知的事情,但景页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显然是完全不同的情况,他能察觉到景页身上凭空多出来的那一丝与众不同的气场,那一丝几乎可以用“耀眼”来形容的气场。
面对赵怀义的询问,景页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解释道:
“王芸只是钻了牛角尖,我刚刚帮助她走出来了,很快她就会恢复正常,至于刚刚那些液体只是门被打开时流出来的些许液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我突然回想起来我当时抓住了几滴,觉得对王芸应该有用,就滴进去了。”
几乎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显然不能解开赵怀义那一系列的问题,这时候约翰神父面色担忧的低声对白炼说道:
“我怎么感觉景先生怪怪的,就跟死在客栈地窖里的那个年轻人形容的老道一样?”
白炼没理会约翰神父,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时候王芸突然咳嗽了几声,随后向前扑倒,被景页一把抱住,接着她慢慢直起身,目光有些茫然地看着景页几人说道:
“我……我刚刚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