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一个人在喝酒,要是我也能喝酒该多好,可惜我是个一杯倒。
“你不睡?”人都散了差不多了,可是江璃还是和上次一样,一个人坐在桌子上,一盘花生米,一壶温好的酒。
江染轻笑倒:“你怕不是真傻,我都睡了几天了,我是睡不够吗?”
白宿沉默不语。
“你受伤了?”江染看了一眼白宿,白宿的肩膀处,虽然是黑衣,可是肩膀处的衣服都破了,露出白色的绷带。
“嗯!”白宿还是不语,只是鼻音哼了一声。
“没事就知道瞎跑,明知道杨府不安全还瞎跑!”江染小声嘀咕。
白宿耳朵很好,把江璃的小嘀咕声全部听的一清二楚的,想笑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
“喝点?”江染举着酒杯在白宿面前晃一晃。
白宿沉默一会,伸手接过一口饮下,自己不知为何如此果断,应该只是想亲她,却不敢,只能附在那唇印上,想想就变态,但是自己还是履行了。
脸微红,迷离的看着江染,宽大的手掌拖着江染的脑袋:“那天月亮很亮很亮,我去抓偷酒贼,谁料那偷酒贼,亲了我一口。你说我应不应该亲回去?”
“亲回去啊,谁还敢在你白大侠眼皮子底下偷酒简直是……不耐烦了”白宿脸微红,说话含糊不清,江染见到此情景,不由就笑谁会在白宿这面瘫脸,还不解风情面前亲了他,我哈哈哈哈,这怕不是疯了,不,这是脑子坏了才会去做的事情吧!等……我。脑子一片空白。
白宿啪的一下就砸到了桌子上,简直是一秒睡。
等等,等会我只是被亲了?卧槽我保守十八年的我初吻居然被一个面瘫脸给弄没了,好歹我纵横情场多年,我历任男朋友都没把我怎么着,你你你,怎么可以。
等等,等会,偷酒贼?那个偷酒贼是我,不可能我怎么会如此呆呆,关键是是我主动亲了他。我怎么可能主动亲她的,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我是疯了吗?玄门的头头我居然敢动他,先前追他只不过是跟江璃开玩笑的,就觉得比较有挑战性而已,并没有来真的。我的天,我的初吻到底是什么时候就没了。
难怪像他这种在玄门算老实的都会去藏书阁,当时还觉得纳闷呢,现在想来,也就是这样,原来罪魁祸首一直是自己。
江染红着脸,坐立不安,自己到底是上楼睡觉呢,还是……不行我现在看着他就尴尬,我还是走吧。
脚刚踏上第一层台阶,就又折回身:不行他还受了伤,他是伤病自己没必要跟他一般计较。
不行他刚才可是亲了你,不能原谅,就让他冻在这儿。
江染你想想毕竟是你先喝醉耍酒疯亲他的,他现在亲回来,也就算一物抵一物,也不算吃亏,再说白宿看起来也是干干净净很是不错,就是有点面摊……
行了你们别吵了,我做还不行!江染抓了抓空气,愤愤想到,自己本就是一体两魄,现在倒好又分出两个不同意见纠结的自己,简直烦躁的要死。
噔噔的爬上楼后,本以为她会不管白宿 结果一团被子从天而降:江染从二楼扔了下来,放心是白宿的被子。
让后噔噔的跑下去,还好白宿酒品不算太差,喝醉了就直接倒了下去,不然江染这么大动静这要是吓死谁?
倒是吓到两个大晚上不睡觉,正在做重叠运动的人,陆闲风满脸不爽的从地上捡起自己外袍,然后似曾相识的场景,拍拍灰尘套上,从二楼走廊探过去,只见江璃抱着一个被子给趴睡在桌子上的白宿盖上,动作极其温柔。
陆闲风心里道:果然真不应该救昆仑的人这群人就是群傻子,以后自己要是再就昆仑的就是王八!陆闲风纵然不会知道多少年后的自己会跟昆仑的人有多密切,当然多少年后的自己怎么会记得现在的话,否则保证是气的昏厥过去。
江染盖好被子返回楼梯是,抬眼看到了裹着外袍的陆闲风,脸色很黑的瞪着自己。虽然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都被陆闲风看去,很是尴尬,但是江染自己还是昂首挺胸的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从陆闲风身边挤过。
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