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王爷,下官不知。”
朱樉冷哼一声说道:
“因为本王不喜欢不粘锅,你身旁这两个下属,是朝廷新派的两个知县吧;
一个是建德知县王用及,一个是淳安知县海瑞。”
“朝廷派他们配合你来浙江查案,你来到杭州城已经三天了;
他们数次想来拜见我,你都拦着不让。”
“非要等到高拱来到杭州之后,一起拜访,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做事瞻前顾后,你能做好这杭州巡抚吗?”
赵贞吉连忙跪地磕头道:
“王爷,下官刚来杭州接手巡抚之职,想了解一些浙江面临的情况;
否则,贸然来见王驾,对浙江之事一问三不知,也不太合适。”
朱樉叹息一声道:
“以前你在南直隶怎么干的,本王不管,但是在浙江给本王好好干;
织造局本王代表朝廷也交给你了,沈一石的作坊也交给你了。”
“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总之赈灾、反贪、织丝绸你全权处理,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
沈一石留下了上百船的粮食。”
“这些都交给你了!”
“你要是敢玩什么功过从来结伴而行,无过便是功的手段;
本王不介意一巴掌直接拍死你。”
朱樉这话说的赵贞吉额头直冒冷汗,最后赵贞吉连忙说道:
“王爷放心,下官一定把浙江的差事办好。”
朱樉的目光再次看向赵贞吉身旁的海瑞,叹息一声说道:
“海瑞!”
“你素有刚直之名,嫉恶如仇。”
“淳安县如今遭了灾,遍地饥民,你就先委屈一下在淳安兼任一任县令;
小主,
本王再给你一个主职就是浙江的监察御史。”
“浙江境内所有官员都受你监察,好好干。”
朱樉说完,带着高拱和胡宗宪就走出了巡抚衙门。
一路上风驰电掣,一天功夫就跑了一半的路程,看着高拱啧啧称奇。
高拱叹息一声说道:
“王爷,您的座驾太快了,比朝廷的六百里加急更快。”
朱樉看着高拱幽幽的说道:
“高大人扯这些就有些远了,本王问你一个话题啊!”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所在的清流,有人贪污百万两,家里土地也有几十万亩;
你会怎么办?”
高拱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通红,连忙说道:
“王爷,不可能吧!”
“这种规模的贪污,除了严嵩父子谁还能做到。”
朱樉叹息一声说道:
“权利会让人迷失双眼,以后你会知道本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傍晚。
朱樉的车队回到了鸡鸣寺,然后对着胡宗宪说道:
“今晚你就先住在鸡鸣寺吧,明天一早上朝。”
随后,又看向高拱说道:
“高大人是内阁阁员,就先回宫复命吧,记着明天一早把早些时候送到京城的几个罪人;
带到金殿上,有些人活的够久了,也该落幕了。”
一个时辰后。
高拱来到了乾清宫。
朱厚熜看到风扑尘尘的高拱叹息道:
“高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