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要出告示,明确告诉百姓们,收官员和仕子的税;
是为了让明的百姓少交税。”
“否则,朝廷一旦缺银子就会增加老百姓的赋税,到时候他们日子恐怕不好过。”
“本王就不信了,河南、河北那么多的大善人;
都愿意替那些官老爷和士绅交税,这次交税顺便把天下的田亩重新清查一遍。”
“他们为了偷税漏税,什么办法都会用;
既然如此,直接清查田亩,省的他们偷奸耍滑。”
“种大明朝的田,偷税漏税是要不得的。”
于亮和杨廷和离开之后,朱樉看着朱厚熜说道:
“好小子,这个级别的变法查遍历史也没有几次,本王重新给你派两百禁卫军吧;
有他们在,也让一部分人熄灭了不该有的心思。”
朱厚熜皱着眉头说道:
“老祖宗,这五年朕已经把正德朝的太监和宫女全都换掉了;
连锦衣卫中层以上将领也全给换掉了。”
“朝局不至于如此危险吧!”
朱樉叹息了一声说道:
“陛下,你可知宋朝的王安石变法,每一次改革都会得罪无数的既得利益者;
他们怎么可能甘心把拿进自己口袋里的银子交出来。”
“你一句话说的很对,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他们必将会报复;
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做任何事都要谨慎。”
“杨廷和就是大明朝的王安石,你就是大明朝的宋神宗,你们两个活下去;
这场变法才有可能胜利。”
“并且,这场变法肯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甚至都不是一两年的事情;
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朱厚熜这个时候也皱起了眉头,最后叹息道:
“看来他们还真敢铤而走险,看来内宫的管理也需要加强了;
内宫的太监和宫女不得和百官有联系,否则在这个节骨眼上,极容易酿成祸患。”
“至于杨廷和,在明面上扛着变法事宜;
朕会给他派遣大内禁卫,护住他的安全,这一次的变法必须犁庭扫穴。”
第二天。
朱厚熜带着百官送两支大军向南而去,直扑河北、河南两省。
当天傍晚,数十匹轻骑快马也离开了京城,向南而去。
同时,山东孔家的公告也逐渐向全国传开,河南河北的官员们听到这些消息;
如同霜打的茄子,都软了下来。
同时京城也有消息传来,朝廷的大军已经进驻河南、河北两个行省。
甚至有小道消息透露出来:
“朝廷已经下定了决心,官员士绅皆不能免税;
要么交出税银,要么交出脑袋。”
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再加上朝廷的安民告示,百姓担心朝廷收不上官绅的银子;
回头增加百姓的赋税。
因此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不到半年的时间,这两个行省就完成了税收改革;
但是这一过程中,知县有十五人死于意外,三个知府掉进河里淹死。
连河南巡抚王世军都被死士刺中一刀,整整一个月没有出巡抚衙门。
但这不是结束,仅仅是一个开始。
越往南边的省份,推动改制越难,在福建地区甚至爆发了数千人的宗族势力;
对抗朝廷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