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马顺送了王振五万两银子,这货才给锦衣卫衙门留下了三成不懂事的官员。
这次,王振大权在握,对着这群官员是狠狠的收割了一把。
王振看着空荡荡的小院道:
“本总管辛苦三年,那于谦一个弹劾,樊忠那狗东西就来抄家了;
坑了杂家两百多万两银子,如今总算是回点血了。”
就这样,从这天起,鸡鸣寺附近多了一支神秘部队经常在此操练;
朱樉知道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王振看到自己的这一计策,竟然成功压制了秦始王,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就这样一直过了六年,王振从此成了京城的一霸。
剥削的百官苦不堪言,百官无银子便掠夺于民,朝政在崩坏;
内阁首辅杨士奇数次进言,没有任何效果,气的他直接晕倒在朝堂。
帝师于谦这个时候,早就不是当初的幼稚少年;
看到这一幕后,就进宫规劝陛下,结果等了三个时辰都没有得到召见;
最后,被王振一句天色已晚,陛下已经就寝就被赶出宫廷。
于谦出了宫门,就马不停蹄来到鸡鸣寺,结果被一伙神秘部队以此地正在演习;
说什么半个月后,此地才能正常通行,直接敷衍了过去。
于谦在这一刻仿佛明白了什么,神情落寞的离开了此地。
第二天早朝之上,兵部尚书张辅奏报:
“已故太皇太后的弟弟张克俭,主持的互市营地,违反宣宗皇帝的旨意;
强行压价换草原上的牛羊,因此了草原诸部的不满。”
“草原上几百牧民来互市营地讨说法,结果在张克俭命令士卒打伤打死数十人牧民。”
“这一代的瓦剌太师脱欢,一怒之下率领部队抓了张克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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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张克俭在草原诸部头领面前认罪,朝廷必须派钦差前往瓦剌部才能放了张克俭。”
“同时,害的赔偿瓦剌牧民十万两银子。”
朱祁镇听到这里,脸色立马黑了下来,郑重的说道:
“瓦剌到底想干什么,连我大明的皇亲国戚都敢抓,简直不给我天朝上国面子;
还让我大明认罪、认罚,他脱欢有几个脑袋敢让大明天朝这么干的。”
“道歉绝无可能,礼部尚书姚更立刻起草一份诏书,让瓦剌太师脱欢尽快放人;
否则,我大明天兵压境,生灵涂炭,到那时可就晚了。”
英国公张辅听到这里叹息一声道:
“陛下,兵者重器不可轻动!”
朱祁镇听到这里,立马说道:
“那瓦剌太师脱欢,让大明皇族的张克俭,公然在蒙古诸部头领面前认错;
让我大明的威严何在,还得让朕派遣钦差带着赔偿金过去才放人。”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朕要御驾亲征亲自灭了瓦剌,重铸大明的威严。”
文武百官听到这里议论纷纷,于谦这个时候神情凝重了起来;
最后,郑重的说道:
“陛下,我大明三代皇帝数十万将士英魂铸造的互市,才让北方边境十几年无忧;
你现在为了张克俭这个坏法害民的玩意,要重启两族大战。”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