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来没看到过，所以昨天我第一次试试了。”

“那效果出奇的好。”

林佰心中的疑问顿时解开了些许，可老王的回答却是听得他直皱眉头。

这时，两人却是来到了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前，老王满脸自豪的打开了大门。

随着大门敞开，四周的温度迅速下降，一股冰冷潮湿的腥气扑面而来。

林佰凝神往里面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个木架子。

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个木架子上摆放的，竟然是数十个人类的头颅。

它们被按照一定的间隔整齐有序的摆放着，其中大部分都是白骨头颅。

其中只有四个保留完整，他们生前的脸上交织着极致的绝望和痛苦。

像是新鲜采摘还没有腐烂的水果，鲜活的表情永远凝固在他们死亡前的一刻，直至最后化为白骨。

“混账！”连林佰这样见惯血腥的人也忍不住骂了出来。

为情也好，有利益也罢，杀人不过点头地。

“为什么要这样做？”林佰脸色冰冷，四人的死亡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然而，这样虐杀的方式，哪怕是他也无法接受。

面对质问，老王先是仔细留意着林佰愤怒的表情，显得很是高兴。

在老王看来，这仿佛就是对他最大的认可。

接着他迈步走到房间角落里，一个被帆布盖着的物体前，向林佰微笑道。

"先不要着急，我这里还有更好的作品。”

老王随即拉开帆布，展露在林佰面前的，是一个方形的铁笼，里面被关着一只由小孩子转变成的丧尸。

这只丧尸显得有些特别，像是狗一般蹲坐在笼子里，而且看见活人也很平静，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的行为。

“来，打个招呼。”老王下了个简单的命令，没想到这只丧尸居然真的吼叫了一声。

林佰心中吃惊，虽然这只丧尸的智慧并不高。但是有智慧的丧尸或者怪物，哪怕在上一世也并不多见。

“惭愧，其实这个这是我老婆和某个野男人生的小杂种。”老王又指挥着它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后，向林佰解释道。

“你知道我怎么惩罚他们的吗？”老王努了努嘴巴，示意林班看向木架的最上层，那里仅仅放着两个早已化成白骨的头颅。

“我当着他们的面，把这个小杂种感染成了丧尸，再把他们放到了一个笼子里。”

“你应该猜到会发生什么了吧！”老王哈哈大笑，语气中充满了愉悦。

“之后我就把它关在了这里，当成狗一样来养。”

“后来我就发现了，只要它吃的人肉越多，它就变得越聪明。”

老王说着话，就从笼子旁拿起一个血淋淋的袋子，往笼子里倒去，袋子里掉出一堆堆碎肉残骨头。

哪怕如此，这只丧尸依旧按着嗜血的冲动，唯有在老王同意后，才低头大快朵颐起来。

话既至此，老王杀人的动机就是两个：一、是将头颅制作成艺术品收藏，二、是收集人肉拿去喂养丧尸。

所以，当林佰见一切浮出水面，再无误会。

他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发力，一拳朝着老王笔直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