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早就没眼看,塞着一大口狗粮走了。
周晓辰说到做到,直接拉着阿列克谢去医院。对方乖乖跟她走,但一路上悄悄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搓揉,轻轻捏她的指腹。周晓辰被他捏得有点脸热,但她也不想松手,假装无事发生地径直挂了秃医生的号。
秃医生本来还以为周晓辰又是来复诊的,结果眼睁睁看着她把阿列克谢推进了诊室:……不是,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怎么回事?
阿列克谢没有保密条款的庇护,于是秃医生熟练地直接把病例、药方、医嘱都给了周晓辰,连脑部成像图都给她发了一份——虽然她看不懂一点。
又来到熟悉的病房,但这次病人和监护人颠倒了过来。
周晓辰仿佛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心潮澎湃地把阿列克谢按在病床上休息,替他掖好被角,一直盯着他闭上眼睛,才心满意足地拉了旁边的陪护椅坐下来,掏出光脑,点开她一个月不见,又不太认识了的俄语教材。
黄昏一样的阳光太温柔,耳边的呼吸声太让人安心,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蓝星的家,回到某个一家人窝在沙发上的星期天下午。
然后自己也困起来了。
悄悄打了个哈欠,她又偷偷听了一会儿阿列克谢的呼吸声,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蹭”地凑到他脸旁——然后他的呼吸一下就停了。
周晓辰气得伸手捏他的鼻子:“你装睡!”
阿列克谢笑着按住她的手,眼睛亮晶晶地看她:“我舍不得睡。”
周晓辰的嚣张气焰“滋”一下就被浇下去了。
他们确实没有多少时间。即使在受伤休假期间,也是不能夜不归宿的——意思是7点就要返校,不要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去。
就连一起吃顿晚饭,都得吃快点儿。
好在医生说没有太多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