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前些日子,整天早出晚归的不见人影,神神秘秘的,这两天好不容易正常点在家里待着,这又出去了。”
马爹瞪了一眼,“三儿在外面学了本事,长大了,有他的事,妇道人家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这还不是怕三儿在外面有些什么闪失,老大走了,老二又出远门了,这万一老三有个闪失,我们家还活不活了。”
“胡说什么。”
马氏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
“我可没瞎说,他爹,我听沟子桥头的老先生说,这世道又乱了,到处兵荒马乱的,好多人都落草了…他爹,你说三儿学了点武,不会在外面做什么杀头的落草勾当吧?”
回想起她的三儿子刚回来一进门那会,她就感觉到一股冷意,那眼神直勾勾冰冷的很,就算她没有见识,也能看出眼中的凶狠,这让她有些害怕,两个孙儿看见自己的儿子更是吓哭了。
半个多月过去了,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虽然没有见识,但这眼神,就跟那听的故事里打家劫舍的悍匪说的有点一样。
马爹听到这话,顿时苦笑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但老头子我能猜到,三儿八成是刀口舔血的。”
马爹话一说完,中年妇女和老妪顿时脸色卡白,老妪声音颤抖的说道:
“他爹,这可怎么办,打打杀杀的,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家可就完了!”
马爹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能管的了他吗?别的事还好说,只要问他干什么的,就不说,难不成你还能把儿子绑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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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老了,由他去吧,就算是杀头的罪,就算有个三长两短,那也是命!”
说完,屋子陷入了安静,只有一家人默默吃饭的声音。
…
走出篱笆院后,马三勇皱着眉头,看向这个同村的老弟兄问道:“小伍,什么事?”
马伍说道:“曲长!县城被义军占了!”
“县城被占了?”
马三勇顿时有些诧异:“我们马家沟离城里说远也不远,怎地沟子这边一点风声都没有!”
“曲长,城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没几个兵,乱的很,还需要大张旗鼓的攻城吗?城里的兄弟探听到,这义军就派了几个人就劝降了那帮降了胡狗的贵人们…”
马三勇问道:“城里的弟兄们没事吧?”
“弟兄们无事。曲长,你猜猜这义军的首领和二头领是谁?”
马三勇还在思考义军攻占郡城的后果,顿时没好气说道:“有屁就放,跟我还卖关子!”
马伍嘿嘿一笑:“这义军头领是隔壁乡里的二斤,现在叫黄二金,二头领是武行的大师兄张兴,巧不巧?”
“嗯?居然是他们?!”
“可不是嘛,我听到这个消息,愣了半天。”
马三勇问道:“大师兄一身武艺怎会在黄二斤这个王八蛋手底下做什么狗屁二头领?”
“不知道…曲长,你说咱们是不是可以联系下大师兄,见一面。”
马三勇沉默了一会,点点头说道:“走,去见一见大师兄。”
“另外,让接头的密营弟兄将这个情报传给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