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清爽多了吧?”
“是的,很舒服!”
“别着急,一会儿还有更舒服的。”
“什么更舒服?”
我在她开心的问话中,狡黠一笑,随口说道:
“需要每天按时换药,现在让我看看右边有没有被感染?”
被我封住穴道,她现在动不能动,只得秀眉微蹙,默不作声。
见我并没有动手,她看向我,美目流斐,温柔的笑着。
“我开玩笑的。”我也笑着说。
“想看就看吧”,她反而大方的说:
“一个看了,也不怕你都看了。”
“真让我看?”
“你爱看不看,不看永远也不许看。”
女将军竟然白了我一眼,是在小瞧我喽,
“好,不看就太不给将军面子了。”
“你真看啊,我还以为你和我开玩笑呢。”
女将军又不好意思了,
只听嗤啦一声,衣物撕裂的声音,女将军惊呼一声:
“啊!”
烛光照在墙上,大灰狼和小绵羊却不见了。
伴随着竹床吱吱喳喳,传来似有若无的声音:
“大人,你趁人之危……”
“将军,手术还没结束……”
“大人,你的刀好快……”
此时墙上烛光大盛,窗外虫鸣蛙唱连成一片。
第二天一大早,马车重新上路,
潘桃继续假扮车夫,
我在车厢里给翠鸟调理伤情。
“翠翠,感觉如何?”
“肉麻。”
“痒吗?”
“痒。”
“痒就说明快长好了。”
翠鸟笑了,她负伤以来从未如此开心笑过。
“大人,为何不再继续隐藏实力?”
“因为,我不想看你再痛苦。”
“大人不怕我出卖你?”
“不怕。”
“为什么?”
“你不会出卖我。”
“为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