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则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又何尝能够料到,像你这般丧心病狂之人,竟然连女子的躯体都不肯放过。”
“哈哈哈哈哈……”羂索发出一阵冷笑,语气冰冷地说道,“千年来,你一直龟缩在「薨星宫」之中,终日过着养尊处优、纸醉金迷的奢靡生活。”
“而我呢?则是在这漫长的千年岁月里,历经无数次生死搏杀,方才艰难地存活至今。五百多年前,为了获取加茂隼的术式,我甚至不惜当了一次你的护卫,但所有的屈辱和忍耐,都是值得的!”
说到此处,羂索双臂抱于胸前,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么此次,你莫非不再选择逃避躲藏了吗?”
天元缓缓地摇了摇头,而后毅然决然地伸出右手,掌心向上,郑重其事地说道:“时代的滚滚洪流已然汹涌而至,势不可挡,它注定要将我们这些旧时代的残党彻底颠覆。”
“就算你运气好,得到了我的术式「不死」,但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被淘汰出局的悲惨命运。”天元面无表情地淡淡说道,眼神冷漠而不屑一顾,仿佛眼前之人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你费尽心机从伏黑甚尔那家伙手里夺得「天逆牟」,无非就是冲着我的术式而来,对吧?”
听到这话,羂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哈哈,看来这漫长的一千年时光并没有让你的大脑变得迟钝和退化啊!不过很可惜,就算你猜到了又能怎样呢?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只见羂索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天逆牟」,猛地朝着天元的脑袋狠狠刺去。
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传来,锋利无比的「天逆牟」瞬间刺穿了天元的头颅,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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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天元生命气息的迅速消逝,她的身躯轰然倒地,扬起一阵尘土。
紧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羂索竟然毫不迟疑地再次打开了自己的头盖骨,就像是打开一个普通盒子那样轻松自如。
然后,他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天元那颗已经停止跳动的脑子从头骨中取了出来。做完这些后,羂索又动作娴熟地把自己的脑子取了出来,并放入了天元刚刚空出的头骨之内。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羂索的意识开始逐渐转移到天元的身体里面。当这个过程完成之后,他先是用针线仔细地缝合好了天元的头盖骨,确保不会有任何缝隙。
接着,他张开嘴巴,露出一排牙齿,像品尝美食一般,一口接一口地咀嚼起原本属于天元的脑子来。
“嗯……让我好好想一想,该把哪个术式从这具新身体里剔除掉呢?”羂索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拄着下巴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道:“那就先把「投射咒法」给扔出去吧。”
说完,只见他轻轻挥动手臂,一道神秘的光芒闪过,「投射咒法」便从他的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处理完一切后,羂索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这座曾经辉煌一时的「薨星宫」。
此时,空旷的宫殿内只剩下禅院理毫无生气的躯体以及满地的残垣断壁,显得格外凄凉和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