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的太多,别说只是做衣服,就是让她一辈子当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的,姜晓晚如此这般想着。
姜晓晚并不是一个喜欢扶危济困的大善人,很多时候,她都喜欢利益交换,与姜大姐日后相处也会秉持这一原则,她不会让对方产生自己帮扶她,是理所应当的错觉。
二天后,响水村村民们都慌了神,林婆子不敢置信地望着在倒在田埂边的老大,她疾步小跑来到来到儿子身边,挤开那些想要看热闹的人,愤怒地嘶吼道:
“滚,都给老娘闪开……”
看着咆哮癫狂的林老太,村民们不愿因为吃瓜对上如此蛮不讲理的林婆子,齐齐散开一条道。
“儿啊,你别吓娘啊,你睁睁眼……”
林婆子见自己无论怎么拍打他的脸颊,大儿子都没有任何反应,哆哆嗦嗦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往儿子的鼻尖探了探。
完了,一点气都没了!
此刻,林婆子被吓得瘫软在地,爆发了更痛苦的哭泣声。
“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啊,儿啊,你起来啊!”
周围的人群看着情况,皆是心神一震:不是,这人居然不是简单的昏倒?
有人窃窃私语,“哎,这林老大看着不像是短命的啊,你说,是不是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和她交好的婶子一听这话,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低声劝告:“这话可不能乱说,现在不能搞封建迷信!”
只是,这婶子的话虽然不大,但是周围人也都听进了耳里,顿时觉得汗毛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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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还真是这样,或许就是那死去的小媳妇怨气冲天,才想着带走那个祸头子,这个想法越像越有理,人们都下意识地觉得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事后,林家堂屋内,所有人都一言不发,看着林老大的尸体臻默不语。
林老四瞥了一眼自己三魂失去一魄老娘,无奈转头问林老头,“爸,你说这事要不要通知姜家,大哥葬礼上总得有个哭丧的吧?”
林老头目光深沉,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行了,这事你别想了,老大和我说了,他和那女人签了什么协议,她现在和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
原本正瘫坐在地上,听到老头子这话后,气得直接从坐椅上弹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凭什么放过姜家,我看,我儿子就是被那个贱人克的,不成,我得去找她!”
“啪”,林老头一巴掌甩了过去,恨铁不成钢道:“怎么,你希望姜家再来闹事,还是你们谁能打的过姜家小四。
要我说,老大这样也好,省的我们一大家子,还要勒紧裤腰带给他堵窟窿……”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都很赞同林老头的话,林老大的突然离世,对他们来说,更像是扔掉了一个大包袱。
另一边,冯媛拿到心上人何大哥的信后,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回到姜家之时,都是翘着嘴角的。
推开院门,当看到姜严军在水井边洗菜时,冯媛下意识都收敛起了笑容,想把那封信往衣袖里面藏得更深点。
倏然,一阵“邪风”刮过,这份信纸就这么飘飘洒洒地刮到了姜晓晚的脚边,被她捡起起。
姜晓晚挑了挑眉,故作不知的高声念了出来:
“媛媛,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何大哥一直期盼着你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