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看不清楚。
苏青鱼有心试探,正好外面下着黑雨,不宜出门,她便坐在板凳上,把脸颊边的碎发别到耳朵之后,闲话家常:“白火,我听沈司年说,你们成为拜把子兄弟了,恭喜呀,你们最近还有联系吗?”
“吾在组织内业务繁忙,他身上桃花债过多,身边多是莺莺燕燕缠绕着,居无定所,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了。”白火的语气淡淡的,找不出明显错误。
就这三言两语,苏青鱼可不准备放过他。
无法确定他的真实身份,她无法安心。
“上一次,我被沈司年坑进黑衣组织,感兴趣不?我和你详细说说。”
苏青鱼觉得白火是红衣组织里面的一个小领导人,而红衣组织与黑衣组织相敌对,他应该对黑衣组织比较感兴趣。
而白火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苏青鱼把在黑衣组织里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一边说,一边观察面前白火的表情。
“沈司年和黑衣组织里的一名叫做陈丹韵的女士关系非浅,我离开之后,他还留在黑衣组织里,似乎是和陈女士有其他话要说。
我还听说,那个黑衣组织的领导是红色级别的诡异,应该是他的能力,把我和沈司年以诡异的身份丢进一个副本里,最后我们逃了出来,也没有看见那个红色的诡异。
黑衣组织的人直接放我们离开了,我觉得很奇怪。
我以为,他们会以更加强硬的手段强迫我们去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
苏青鱼说了许多,白火只是安静的听着。
“黑衣组织要的是忠实的信徒,你们以诡异的身份在副本中,既没有被洗脑,也没有被污染,你们就不是他们所要的人。”
“你对黑衣组织了解吗?”
“一般。”
他话说得越少,苏青鱼就越难抓住实质性证据。
苏青鱼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白火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苏姑娘,你是在怀疑吾吗?
有罪推定要不得。
疑邻盗斧,从怀疑的那一刻,邻居就已经是偷斧头的罪人,以有罪之眼观之,处处都是证据。”
苏青鱼眸色微动,她冷静地接话:“当你怀疑我在怀疑你的那一刻,你是不是也犯了相同的错误呢?”
这一招就都套娃。
苏青鱼面对白火的质问,不是立刻解释掩饰自己的行为,而是去反问。
将回击作为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