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吻,印落在上。
锋利的犬牙划过皮肤,激起颤栗。
“这下无从狡辩了吧。”柳闻鹤的双眼紧锁洛白。
......
房内没有点灯,只能从天上弯月的位置判断大致时间。
书房内的动静止了又闹,闹了有止。
而等一切平息时,那张大宽椅上已经是水渍一片,甚至连宽椅包裹了金箔的扶手都是湿漉漉。
红色的腰封有一段被系在了宽椅镂空的花纹处,腰封的另一端先前似乎捆过些什么,如今皱褶明显。
房内浓烈的麝香味道氤氲,竟是开了窗户好一会儿也不见消退。
柳闻鹤将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是他出去打个水的功夫,床上竟然是没了人影。
柳闻鹤目光一凝。
几近天亮的时候,丞相府一片兵荒马乱,二十来个家丁婢女以及守夜的侍从全都被大少爷喊来找人。
然而,一无所获。
......
燕云封再次看到洛白是在三个月后。
这次洛白是在中午出来的,她出来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盛满怒火的眼睛。
人不大,气势倒是初具雏形的锐利。
小狼崽生气了。
“你食言了!!”燕云封怒瞪着洛白,身侧的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洛白在他怒目而视中走到床边坐下。
与她来说,在铜镜中不过是一会儿,也就是前几秒刚跟柳闻鹤干完几发,就过来了。
她不是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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