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既然你们都如此没用,那就都去死吧。”
长剑从剑鞘中拔出,跪在大殿里的御医抖得如同筛筛子一般。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皇帝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长剑已经扬起,只差一瞬第一颗头颅就会落地。
“陛,陛下。”
姜容昔是被顺德派人接过来的,刚刚那种情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也是尝试般的将容嫔带过来。
容昔进来就看到要杀人的陛下,她也很害怕,但顺德公公说陛下不会伤害自己。
皇帝看到容昔时手上扬起的剑竟然下意识的想收起来,不想让她看到。
“你怎么过来了。”
声音虽然依旧冷厉,但比起刚刚的暴怒,现在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
跪了一地的御医,终于松了口气。
容昔声音带着些颤抖的道“臣妾想陛下了。”
皇帝看出她的害怕,便将剑随手递到顺德手里,然后柔了柔语气朝她伸了手“别怕,过来。”
然后又朝着地上那群人说了句“还要朕送你们走吗。”
御医们逃离般的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姜容昔在那,就连顺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他将人拉到腿上,双手环住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将头靠在她的脖颈处。
“昔儿,你说朕真的就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吗。”
他今日如此生气,也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好了。
他都已经在想若是有了儿子该取什么名字,要教他些什么,还想到了将他封为太子的那天。
可今晚在纯贵妃那里的状态和这些御医说的话,直接让他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再次破灭。
容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寻着记忆中的样子轻轻的给他顺毛。
许是手臂上下摆动的幅度不小,一阵阵香气传进皇帝的鼻尖,让他好似又有了冲动。
他不是很确定,甚至当着的姜容昔的面用手确定了小皇帝是否醒了过来。
“这……,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
他将眼神放在容昔身上,难道自己只对她这样,还是……
“顺德,把梁院首给朕叫回来。”
梁院首刚回到太医院,以为今晚总算是躲过一劫,刚要准备回去就被再次接到了养心殿。
颤颤巍巍的给皇帝再次把脉后,脸上满是疑惑?
这脉怎么跟刚刚的不一样,现在的陛下完全就是血气方刚,没有任何问题,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把这个情况给皇帝说后,皇帝便让他回去了。
而皇帝则是抱着容昔进到了里间,他大概明白了什么,只是他要再次验证。
又是一夜荒唐过后的次日,他罢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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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的大起大落和“剧烈”运动,让他整个人精疲力尽,但他现在十分确定了,能让他站起来的只有怀里的小人儿。
他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望。
皇帝再次宠幸嫔妃的事情被传到了寺庙求佛的太后那里。
听到这个消息她激动的热泪盈眶,连忙带着人就往皇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