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星压制在心底的火气险些压制不住了,指着他的手都在颤抖,可仔细想想与他发火不值得,他发起怒来她承受不住。
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双腿都在打颤,他是发了狠地折磨他她
同时她也知道,与她不能硬碰硬,她碰不过。
她转而换了一副平静的语气。
“就算是你能困住我,可你敢保证你能困得住我一辈子,一辈子很长,说不定哪天我就找到离开的办法了。”
秦颂没说话,他本以为这次来文南星会声嘶力竭地质问他,可他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平静。
这才更让他心慌,怕她心底在酝酿着怎么逃跑,无声无息地从他身边消失。
他真的怕了,那种感受他不愿再经历第二遍,看着她的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此刻他目光中带着不解。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她说得对,就算是他将人困在府中,一辈子很长,他难道还能将人锁在府中一辈子不成?
若她一心想逃跑,他又岂能时时刻刻防范得了。
他起身叉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绪焦躁不安,文南星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话定然是让他于心不安的,她静待着他的就决定。
几回踱步之后,他重新坐回了她的身边,他皱着眉头。
他抓着文南他呼吸粗重,钳握着她肩的掌腹不由收缩,眼睛深沉地看着她,透露出无奈,又夹杂着紧张。
“星儿,为什么不尝试着接受,你非要在他那棵树上吊死?他都要成婚了,难不成你想给她做妾室,与扶瑶共侍一夫?你若是跟了我,必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他的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乞求,说出去都没有人会相信的那种,他如今也顾不得什么面子,若是他的示弱能换得来她的些许怜惜,那也值了。
掌腹顺着她肩往下,强制捉了她的手,逼她去摸他的喉结,胸腹,他冷峻的面容抑制而隐忍,
“你看看,我哪点不如他?”
文南星听完呼吸急促,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秦颂,手上像是被烫了一般,急忙收回手。
原本嫁于沈沐之的不是秦苓儿,为何就突然换人了,秦颂也没给她解释。
可她知道这定然是秦颂的手笔,在他眼里,任何人都不值得他考虑的,唯有他自己的利益。
文南星沉默不语,将头靠向一边,不愿看他那虚伪的嘴脸。
“什么共侍一夫,当初我既然有选择离开,定然是接受了这个结果,我何必纠结,难道我这辈子只能为人妾室不成?天下好儿郎多的是,哪里没有我的归宿,还有,我从未将你与他相比过,因为没有可比性。”
秦颂闻言,瞳孔骤然一缩,冰冷的感觉蔓延上心头的时候,犹如潮汐的黑暗也铺天盖地地将他理智与良知罩住。
他比不上他,她还想着去找别的男人?这辈子都不可能。
可文南星这样软硬不吃的样子,当真令他恼火。
他猛地半起了身,直接横臂握在她的椅扶上,强悍地将她整个人困在圈椅中,眼睛死死盯着她。
“你想找别的男人,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的嘴唇就在文南星眼睛前方,他温热的呼吸直接喷洒在她的面上,文南星不适地别过头去。
“怎么不说话了,你伤心了是不是?难过吗?他们马上就要成婚了,到时候他的身下可是躺的另外一个女子,今日一早聘礼都已经送到了侯府。”
文南星随着他身体压近而又惊,抵着他的身子不让他靠近,想也没想地将话脱口而出。
“如何不能找,只能你们男子三妻四妾,难道女子就不能三夫四郎?我也不是非你与他不可,只要稍微看得上眼的就可,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他知道这本是气话,可听到时也忍不住恼了火。
他俯身抄过她腿弯将她拦腰抱起,不顾她拍打挣扎疾步朝殿里走去,随手扯落重重帷幔,将她整个人扔进了红面大榻上。
秦颂看着冷笑声,眼睛盯着她,阴厉的眼神像是要将她贯穿。
文南星被他的动作吓到,急速喘息着。
他见状轻笑一声,欺身下压,将嘴唇凑到文南星耳边,擦着她的脸而过,在她耳边微微启齿。
“哼,只要我在这一日就没人敢碰你 这个荒诞的想法那就趁早收了,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伺候好你现在的男人,不要在榻上像个死鱼一般,应该要主动些,本侯也让你爽利。”
说完竟直接咬上了她的耳垂,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文南星瞳孔骤然一缩,她发现秦颂的手何时搭在了她的腰上,一只手像蛇一般直接穿过她的外衣,捏在她腰间。
她看向门口,好在木门紧闭,没人看见,她猛地将人一推,秦颂从他身上离开,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