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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一听嘴角一抽,现在才想起那是他的孩子,一切都晚了,当初的时候他可是置之不理的。
他将的东西往旁边一放,走在他旁边提醒他。
“陛下!那孩子身上可是流着秦家的血脉,陛下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呀,况且将来陛下可以有更多的皇子,牺牲这一个不算什么,淑妃娘娘和江山大业比起来不算什么。”
朱钰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没有精力想这些事情,他想好好静静。
而李牧的存在始终在让他想起秦颂,心里更是被搅得一团乱。
他摆摆手,对李牧道:
“好了,你出去,朕想好好静静,不要让人进来扰了朕的清静。”
李牧看着朱钰一脸不耐烦,也知道这件事基本是已经成型了,目的已经达成。
淑妃诞下的是一个成形男胎,若是她生下来之后那就是占了皇长子之位。
现在孩子出掉了,太后的心头大患也就此除掉,还让秦家与陛下生了嫌隙,这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李牧小心翼翼退下,徒留朱钰一人扶头叹息,他嘴角则是微微勾起。
他吩咐勤政殿的人小心伺候,若是淑妃那边有何事来禀报他。
勤政殿内徒留朱钰一人,他坐在象征着至高无上的龙椅之上,脸上却无半点身为九五之尊的喜悦。
他一下接着一下地按着眉心,心中烦躁至极。
他闭上眼,一直在想着今日的事,心中一阵一阵地抽疼。
脑子里都是那孩子血淋淋的尸身,他脑门也是一阵疼痛。
最后他直起身,直直望着前方,口中呢喃着。
“孩儿,你别怪父皇狠心,怪就怪你生在帝王家,你的舅舅是秦颂,宫里的人容不下你,等时局稳定,到时你再来,朕与你母妃等着你。”
李牧从勤政殿出来之后,天色已晚,他往旁边看看,小心地躲开人群,往长信宫走去。
通往宫殿的道路安静且长,他手拿着拂尘往手臂上一搭,直到来了长信宫的大门,他敲了门。
来人的宫女开门,看见他,便让他进来,恭敬地喊道:
“李公公。”
李牧看也没看这宫女一眼,直接问道:
“太后呢?”
那宫女毫不避讳地说道:
“太后娘娘正在沐浴呢。”
李牧将浮沉交给那宫女,直接走向浴室。
那宫女也习以为常,不声张,反而是往宫门外看去,是否有人跟着。
李牧走到浴室外,他伸手开了门,热气从里面喷涌而出,犹如热浪打在他脸上,温暖湿润。
带着一股浓浓的栀子香味,这味道让他不禁眯起了眼,抬头一阵深嗅,心中不觉心跳加快。
放眼望去,屏风内摆放着一个浴桶,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里面的倩影。
那女子光着身子在沐浴,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灯光之下若隐若现。
里面的人见来人是李牧也丝毫没有慌乱,气定神闲地仰靠在浴桶上,神情放松。
“你来了。”
她嗓音慵懒散漫,带着长长的尾音。
李牧上前,自觉走到水盆边拿皂角仔洗净了手。
拿起毛巾,将手擦干净了,才小步上前,伸手抚上那白嫩的肩,轻轻按揉。
“太后,奴才来伺候您。”
入手是女子娇嫩的肌肤,鼻尖还是那栀子花香。
周围伺候的宫女见此自觉退下,顺手掩住了浴室的门,留李牧在里面。
对此她们也习以为常,脸上根本看不出惊讶。
现年太后不才三十几岁,在宫中被娇养得如同二十几岁的小姑娘,眉眼之间看不见一丝皱纹。
整张脸容光焕发,肌肤细腻光滑、吹弹可破,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在浴桶外,散发着淡淡幽香。
李牧小心翼翼地帮女人按着肩膀,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她。
双手搭在她的肩头,指腹轻轻摩挲着,仿佛手中的是一件易碎的宝物。
女子也不拒绝,闭眼享受他的按摩。
在昏暗的灯光之下,他都能看得清她白皙的肩头隐隐透着白光,肌肤滑腻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只是一眼,就让人不禁浮想联翩。